送一趟瞟她一眼,送一趟瞟一眼,俊容上的神色是极无奈加可怜的。
苏乔瞧着,忍不住扑嗤笑出声:“我说怎么偏就选中了白菜呢,敢情是因为它和你长得太像。”
霍燕庭大受打击,比喻成犬类不要紧,居然还是只摇头乞尾的宠物狗。
可能是她的笑容着实难得,也可能他生来就是为宠她而来的。
如此被作贱,他居然还乐意贱给她看撄。
抿抿性感的薄唇,他冲口问出:“你还一次都没说过那句话。”
苏乔将最后一只碟子洗干沥在碗架上,懵:“哪句话?偿”
他扭捏:“我曾经命令你说过。”
苏乔已经用干布抹净手上的水珠,冥思苦想,最终还是放弃。
他一向习惯命令人、强迫人,从相识,他到底命令过她多少事情多少话,她哪有可能都记牢。
更何况,他一向没好话,她才不会用心去记。
“你为什么给我做晚饭?”
苏乔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你不是说今晚有空,要一起吃晚餐吗?”
“为什么特意来这儿?”
“不是特意,而是锦园的厨子手艺太好,我这样的家常小艺,怕做出来惹他们笑话。”
“他们跟你不在一个档次!”他轻哧,肯定道:“你做的比他们好。”
苏乔秀气地撇嘴:“你这是间接鼓励我以后天天给你做晚餐吗?”
“老婆给老公做饭不是天经地义?”
她嘟囔:“我又不是你真的老婆!”
“要我摆真凭实据出来吗?”他习惯性的坏脾气又要上来。
“不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好了,都洗好了,出去吧。”她投降,以免引起硝烟。
霍燕庭也洗了手,用她擦过的擦手巾擦净。
高大的身子紧挨着她的背,亦步亦趋跟着她,等她按灭厨房的灯开关,又一起往客厅里去。
霍燕庭又想起刚才被她打断的话题,继续:“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苏乔随性地答:“超市暖气太足,我逛时出了点汗,回来不舒服便洗了澡,女装的家居服都是新的,穿一次挺浪费的,所以拿了你的。”
“为什么里面什么都不穿?”
苏乔脸儿又红了,佯怒:“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穿得严严实实的!”
“不准!以后只要跟我在一起,都只能这样穿!”他霸气地耍赖。
她哼:“我现在就后悔了,以后想都别想!”
冲动的事情都做完了,苏乔往卧室的方向,准备进去换衣回家。
霍燕庭强行推搂着她一起跌坐到柔软的深色沙发里。
“再说一句后悔试试?”他愠怒,不满她又恢复到不听话不温柔的样子,哼道:“你若不主动,大不了我勤快些出点力,帮你脱就是!”
“谁稀罕!”
他一手撑在沙发沿,一手撑在沙发背上,她清瘦却凹凸有致的身子,便被他收拢在自己健硕的胸怀里。
大大的棉t下只有一条粉色裤。
她一动一挣,许多地方就尽收他眼底。
刚才作好准备想慢慢诱她话的念头瞬间被欲念打乱。
将她两条修直的长腿控制住,他两手从她腰上一提,柔软的t恤就从她嫩玉般的肌肤上轻轻松松滑掉。
他呼吸变得粗重,俯下身子,咬她。
低哑地直接命令:“念我的名字,说喜欢我!”
苏乔麻痒难忍的,心神儿一悸。
她似是不经意地轻语:“……燕庭,春节到我家过吧?”
身上正在动作的男人一顿,随即又继续着,沉缓地答:“到时再说!”
苏乔还想问具体些,刚欲张口的双唇被他霸肆地封了个严实……
从沙发上完事,苏乔起身,两条腿已经只剩打颤的份儿。
于是,第无数次地又开始后悔今天的冲动。
男人长臂一伸,将才略略站稳的她又箍进怀,表情忧郁深沉。
短硬的发丝在她脖间磨蹭,他低低轻喃:“乔儿,我还没饱。”
苏乔无力望天,无声表示抗议。
他将刚才已经重复好几遍的爱情工程又从头开始。
苏乔感觉身体好些地方都被他西得麻木酸痛,他再怎么来她都只有痛的感受而没有欢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