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任国对她招手:“过来侍候我,侍候舒服了,我去找霍燕庭,让他送我们出去。”
魏芸菁开始对他有些怀疑了。
定定地僵了一分钟,还是爬上床,将身上的睡衣也脱了,如以往一样,趴在席梦思大床上。
夏任国倏地将她翻过来,魏芸菁恼:“我喜欢这样!撄”
他笑,露出白森森的牙:“老子今天还非要看着你这张脸做!”
将她牢牢控制住,他脱掉身上的长袖t恤。
魏芸菁大力挣扎,看到他赤着的上身,她突然圆瞪起双眼:“……你身上是什么?”
他俯下来,不耐烦地骂:“闭嘴贱货!赶紧给老子叫!叫起劲点!管其他的干嘛?偿”
魏芸菁不小心触到她所看到的他皮肤上渗出的水样的状物,手指一捻,粘粘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更令她恶心地反胃。
“呕……”她终于控制不住胃里的强烈不适,吐出声来,“……我难受……”
“别跟老子装死!平时不是挺会叫-床吗?怎么?才几次就腻歪老子了?烧表子!”夏任国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她的死活,只是一个劲往死里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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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歇了一天,苏乔才去锦园,继续未完的工作。
其实当夜回去脖子就已经恢复如初,他打了许多电话过来,她都没接。
在家里待的一天,他又打了一通电话过来,依然没接。
自此,那串熟悉的号码再没有在屏幕上响起过。
萧瑟寒冷的深冬,唯有锦园这样的地方,花园里依然花团锦簇,常青苍翠,井井有条。
太阳刚刚升起,颜色还是淡淡的。
花园的园丁对她热情地问候:“夫人,早啊!”
说话间,冒出团团的白汽。
苏乔清浅地笑:“大叔,您也早。”
他下的令,下人们自然不会不从,苏乔自知在这锦园自己言语甚微,所以即使不想听他们唤这声夫人,也没有一个个地去解释。
一段时间下来,倒把它也当成一种普通称呼,习惯了。
‘汪’清亮的吠声从主楼里传出,苏乔还未及反应,一只浑身纯白长毛的小东西倏地如团云朵般,飘跑到她的脚边。
“啊!”苏乔冷不防被吓得惊叫,连步躲开。
那园丁连忙跑过来,帮她挡开,并对她解释:“没关系夫人,这是只宠物狗,不咬人的。”
苏乔定下惊魂,问:“前些天都没见这儿有这东西啊?”
园丁憨憨地笑,指着主楼:“您快进去吧,进去就知道了。”
苏乔狐疑地看了一眼厚重双开大门敞开着的主楼大厅,皱眉向前走去。
她一动,那只小东西又亦步亦趋地跑上她的步子,只是不敢再接近,距她有几步之遥。
苏乔忍不住回头,见她顿步,小东西马上也住了步子,抬起一张小小的脸,巴巴地望着她。
黑漆漆的圆眼珠,亮晶晶的清澈,偶尔还伸出淡红色的小舌,舔着黑色的嘴唇,甚是有趣。
苏乔又走,它马上也跟着走。
她走几步,它也走几步。
逗得苏乔都忍不住玩心起,故意走几步停几步,那小东西便也走几步停几步。
“喜欢吗?”磁性温柔的男人嗓音从前方传来。
苏乔蓦地扭头,霍燕庭一套灰色家居休闲装,体形修长健硕,双臂环胸正慵懒地倚在一边门框上,深眸含笑地凝着她。
苏乔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就是前天他凶戾的眼神和大手起落间的狠劲。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着他的双眼都惊惶地抽了一瞬。
霍燕庭敏感地捕捉到她一瞬的反应,心脏尖锐地疼了一下。
不过他比她更会掩饰。
起身,他双手抄进裤兜,闲庭步下台阶,颊边的酒窝浅现,笑意暖人:“本来想给你弄只罗秦犬,不巧还未从米兰起程,那小家伙有些不舒适,这才选了又选,挑中了这只,才托人从西伯利亚弄来,性格乖巧优雅,说是什么‘微笑天使’。”
苏乔冷冷看着越走越近的高大男人,腹诽: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