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庭在这间客厅里,强势凌辱她的一幕幕如电影镜头一般,再次清晰浮现在脑海。
那种恶心感,再次袭满心间,令她痛苦不堪。
她闭上眸,狠狠摇头。
惟之发现不对劲,走过来,连忙拍她的肩,急问:“乔乔,乔乔,怎么了?”
苏乔蓦地睁开眼,脸色却是一片惨白。
她握住那枚耳钉,对惟之笑得勉强:“没事,我没事。我们继续工作!”
惟之狐疑地看着她,不放心:“要是不舒服你先回去休息。”
“不用,我真没事。”
惟之这才又回到工作中去,苏乔走到装垃圾的大桶前,将掌心的耳钉高高扬起,毫不留恋地掷进桶底。
以后离开了,去到遥远的斯德哥尔摩,一切就都好了。
将细小装饰都搬下后,工人们开始卸背景墙上的几条米色装饰横板。
板很长很重,本来是不需要苏乔出手的,无奈那个接板的工人赶巧去了里面的书房帮忙。
苏乔踩在矮柜上,高高举着横板,一不小心,板上一处凸起顶到额角,她吃痛,手上不自禁松了力。
惟之回头,就看到摇摇欲坠的她,马上要摔下来之势。
她眉头一紧,几步跑过来,动作迅速得旁边的工人看傻了眼,手上另一块横板拿捏不住。
一端垂下,刚好压在苏乔勉强举着的那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