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一抱,我就碰不得了?”他嗓音森冷,牙齿咬住她小巧的耳垂。
今天,她戴了一对水钻耳钉的。
他齿间用了力,耳钉的边角刺得她耳尖上的疼痛钻心。
她用双手去推,他不松,反而加重力道。
“你说,我是整他还是再罚你一次好呢?”他幽幽的问着。
苏乔顿时如坠冰窖。
推拒的双手,缓缓地,无力地,一点一点垂了下来。
他拉扯掉她的外套,吻她细瓷般的肌肤。
说是吻,不如说是嘶咬。
像狼,对待到嘴的猎物,没有丝毫怜惜。
有的,只是掠夺和凌虐。
她紧闭双眸,一张清致小脸,因疼痛揪成变形的模样。
几次强忍,才忍住胃里恶心的翻涌。
他直起壮实的身子,走开去,像对待女支女,毫无感情。
她扶着矮柜,才没至让疲痛的身子软到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