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谁上-床都行。唯独这女人,你不能和她发生关系!”晏修烟指屋里,毫不客气地直言。
霍燕庭不语,抽着烟的沉默侧脸如刀雕斧凿。
“对付她们母女,不管哪种法子,只要能令你高兴满意都可以用!可让她陪床,亏的不是她,亏心的是你自己。”晏修压低了嗓音,“说句难听的,你这可是乱仑!咱们现在正处于关键时刻,对手还没完全入套,目前的身份、权势莞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不是不知道,你如果闹这么一出,弄不好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h-rebo?”
霍燕庭眸色转向他,俊容沉肃,良久,冷哼了一声,才道:“我哪次真弄她了?瞎操心!有这闲心不如好好研究研究叶兆守新动向的深层意图!”
晏修暗下松了口气,语气仍显担忧:“要不,我出手,将她弄走?”
霍燕庭其名有些烦躁,将手中未抽完的烟掷于脚下,以棉拖狠狠碾之。
良久,没好气地道:“用不着你!”
说完,又加了一句:“该怎样,我心里清楚。”
给苏乔喂了一碗药汤,又留了些西药和抹膏,晏修和温言离去。
夜风已有了初秋的味道,微凉。
霍燕庭站在阳台深处,凝眸一望无际的墨黑天幕,久久一动未动。
有些事,他确实很清楚,尤其是那些往事,如在他冷硬如钢的心间烙上了深印,生死不忘。
同时,他更清楚,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了她!
彻彻底底的,给她身上烙上他霍燕庭的专印!
如果,她没有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