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有点儿恼火了。
迟郁瞅了一眼白流风,娘娘的记忆没的这么蹊跷,一定跟这白流风有关。
“那就得问,您的大师兄了。”
迟郁咬牙,怒气沉沉。
白芷又仰头向着白流风道:“大师兄,我得了什么病吗?”
白流风将那柔软的小手轻握在掌心,“没有,是这黑大个脑子有病,我刚刚已经给精神病院打过电话,相信他们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远处便传来车子的声响,白流风道:“瞧,他们来了。”
白芷看过去,却见一辆精神病院的车子开了过来,车子停下,下来好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人在那儿,围起来!”
很快,那些人便将迟郁围住了,其中一人向着白流风打了个招呼,“白先生,就是这个人吧?我们现在将他带走。”
白流风眸中含着一抹淡淡笑意,既轻且浅的说了一个,“好”字。
迟郁不懂什么叫精神病院,但想来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个白流风,他真是卑鄙。
迟郁双掌摆出了架势,只要这些人攻击他,他便一个不留下杀手。
可是那些人却并不跟他动手,那个跟白流风打过招呼的男子,手中多了一把麻药枪。
迟郁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却知道那一定是某种武器,在他盯着那枪口瞧不停的时候,那人忽然扣动了板机,砰的一声,一枚麻醉弹射进了迟郁的胸口,迟郁那么魁梧的身形哐当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