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乔汐否认，待了片刻，才有些漫不经心地说，“我姐回来了。”

楚梦寒仿佛愣了一下，“你姐？乔璐？她回来了。”

“恩。”

“所以呢？”他转过头来看她，半晌，乔汐都没有说话，于是他又道，“汐汐，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乔汐有些恍惚地反问。

“你真的还像当初那么喜欢他么？”

乔汐没有说话，仍是愣愣地前方的车窗。

可是楚梦寒明明看到了那双美丽的眼眸氤氲起水汽，还有那被咬得泛白的双唇，他忍不住爱怜地说，“你看看你，现在憔悴成什么样子？就为了一个容珩，真的值得吗？你真的那么爱他？”

几乎是一语中的，乔汐无处可躲，她有些奇怪自己居然还能微笑同他开玩笑：“梦寒，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别人的八卦了？”

他却依旧认真，“不是别人，是你！汐汐，既然终究是得不到，何必一定要强求。”

看见她脆弱的表情，他口气又软了下来：“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公平地去爱，你这样，对自己太残忍。”——也对我残忍。

最后一句话，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乔汐终于低下头去，真皮的包包上溅上一滴水珠，在车外的霓虹中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