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国色医妃 > 第一百四十一章 酒后好戏

第一百四十一章 酒后好戏

医馆外面,围满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妇人满脸泪水,嗓音嘶哑地说道:“我家这口子他喊肚子痛,我带着他来医馆,哪知郡王妃瞧过之后,开始吐血……我还发现他嘴里受伤……人快不行了,将我们赶出来不治……”

众人哗然——

郡王妃为何要伤这妇人的夫君?

“不会吧?郡王妃医术高绝,能起死回生,如何会见死不救?”人群里,不知是谁开口道。

“可不是?当初长公主即将要死了,她生生让长公主多活几个月!”有人附和道。

“你们没有听见这妇人的话?她说郡王妃暗害她的夫君呢!”有一个青年男子,点出妇人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不可能啊?他们是什么人?郡王妃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啊?”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很赞同。

妇人哭得伤心欲绝:“郡王妃,我家这口子不曾开罪过你,你为何要他的性命?他死了,我们还怎么活?求求你治好他,我代他去死!”

“嘿!你这妇人胡说八道什么呢?郡王妃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吐血,将要不行了!怎么能倒打一耙——”药童冲出来,愤懑的指责妇人。

妇人一脸惊惶,朝后退去,却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怕药童会上手打人,惊叫一声,立即与牛车车夫一同拖着男子放在牛车上,咬紧牙关道:“民不与官斗!你们会遭报应的!”

药童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黑白颠倒,也不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被拔舌!”

谢桥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底闪过一抹思虑。

药童淬骂几句,见百姓还围观着看热闹,怕他们听信妇人的话,连忙解释道:“这医馆开了三四个月,你们大家也知道医馆的名声,这是救死扶伤,如何会做害人的勾当?人送过来的时候,大口大口的吐血,已经不行了,又无病无灾,林大夫要检查他的口腔,他不肯张嘴,还是郡王妃扳开他的嘴,里面布满伤痕,显见得是吞了利器!”

一口气说到这里,嘴里发干,吞咽一口唾沫继续说道:“郡王妃不是见死不救之人,着实是救不了,不想他死前再遭罪,不便出手相救。嘿!这妇人信口雌黄,败坏郡王妃的名声!”

众人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郡王妃的为人不用我多说罢?你们有目共睹!”药童丢下这句话,对谢桥说道:“郡王妃,您不必与这等小人一般见识,黑与白,不是仅凭她一张嘴可以颠倒,大家还是很信任您。”

曾在医馆治病的人,迭声说道:“郡王妃人很好,极为公平,不乱收诊金,小病小痛一副药便治好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附和。

可心里如何想,却不得而知。

明秀面色铁青道:“郡王妃,果真被您说中了,风头太盛,未必是好事!分明是来找茬!”

求人治病,也不是这种态度。

而那妇人,显然并非是真心实意的替男子求医。

若当真如她所表现的这般在意,为何男子躺在病床上吐血的时候,她却神游天外的站在门口?

“奴婢去查!”明秀觉得有猫腻!

谢桥颔首,并未阻止:“你小心行事。”

明秀立即顺着妇人离开的方向而去!

谢桥看向空无一个病人的医馆里,皱了皱眉心,嘱咐林大夫道:“每一个病人来医馆,但凡经手诊治过,你都要写下病例。”

林大夫点了点头。

他行医多年,一直是得出病症开出药方。

这样省事,可时日久了,若是出问题,他年纪大或者太忙,便忘记病人之前患的是什么病。

会给寻兹挑事之人,钻空子。

“我坐得端,行得正,不怕小人寻兹挑事,大家散了罢。”谢桥对围观的百姓说罢,坐上马车回去。

——

郡王府。

秦蓦冷峻的面容带着疲倦之色,风尘仆仆,大步进来。

锐利的黑眸在屋子里四处张望,凝在一处顿住,只见薄纱屏风上倒影出一道纤细的身影,谢桥端坐在案后,伏案书写着什么。

秦蓦阔步走过去,只见她在翻看医馆里的账本,面色稍霁,“医馆有人挑事?”

谢桥听到他的脚步声,便已经抬头看来,起身解开他身后的披风,拍去上面沾染的拂尘,漫不经心的说道:“已经处理好了。”

秦蓦眸子里似雪山常年不化的积雪,冰寒彻骨。冷声道:“查出来是谁了?”

“不过一个农妇罢了。”谢桥眼睛里含笑,吩咐人备好热水,准备他换洗的衣裳,揭过之前的话题,关切的询问道:“事情处理好了?”

秦蓦点头:“近段时日里,不必回军营,可以在府里。天气渐冷,我们去庄子上泡温泉?”

谢桥应允道:“请好友一道同行?”

前段时日山匪暴动,他前去剿匪,已经有一个多月不曾回府。秦蓦私心里想要两个人去庄子里,不受人打扰,陪她一阵子,并不想请好友一同前去。

敷衍道:“过两日再说。”

谢桥将里衣放在净室里,明秀将热水备好,推搡他道:“正好明日燕王妃有宴会,我明日可以将人约好。”

谢桥正欲离去,秦蓦抓住她皓白的手腕轻轻用力一拽,便已经跌入他的怀中。谢桥缓缓抬起头来,见他眼角含笑,眉目舒展,与他平日的模样全然不同,浑身上下似积雪消融,如万物回春,眉眼饱含情深与入骨思念。一颗心突然怦然而动,声声有力在胸腔回荡,似怕被他给听见,连连挣扎几下,却被他拥得更紧,心口憋闷地呼吸都困难。

她娇软的身子在怀,身上清淡的馨香窜入鼻息,秦蓦目光深幽,哑声说道:“伺候我沐浴,嗯?”低头紧贴着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白皙的皮肤仿佛涂抹一层胭脂,薄薄的粉色蔓延至眼睑,映衬那一双清冷的眸子,宛如秋日里被风吹皱的水潭,潋滟生辉,隐含着一丝睦睦情意。

秦蓦喉间一紧,目光炙热。不容她拒绝,打横将她抱着踏进净室。

谢桥骤然腾空,柔软的双臂缠绕着他的脖颈。

下一刻,被他扔进偌大的浴桶中。水花溅起地同时,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嗓音:“我已经择人在隔壁的屋子里修一个温泉浴池,这样方便。”

谢桥无暇思考他口中的‘方便’二字,被他狠狠抵在浴桶边,性感的薄唇朝她红唇压去,火热绵长的吻,似乎已经不能够令他满足,雨点般湿热的吻,一点一寸,细致的吻顺着下颔滑落,吻遍她雪白的脖颈在圆润的肩膀上流连,刻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谢桥被吻得浑身酸软,衣衫不知何时褪尽,她一头漆黑的长发缠绕下,极致的白与黑,给他视觉上的冲击,浑身紧绷,血液从一处涌去。

“桥桥……”

秦蓦扣着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的谢桥,古铜色肌肤上布满一层薄汗与水珠,二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极为契合。清晰的听到彼此缠绵交错的心跳声。

谢桥抑制住几乎冲喉而出的低吟,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浑身肌肉紧绷。秦蓦英挺的眉眼里布满令人心颤的狂热,变着法儿,狠狠折磨她一顿。

收拾出来的时候,谢桥身子一沾床,立即拥着被子滑入进去,将自己裹得严实。

下一刻,她便连人带被子跌进一个结实火热的怀抱里,脑袋里瞬间涌出净室里支离破碎的画面。

谢桥皱眉,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按住他搭在腰间胡作非为的手,慵懒地说道:“别闹了。”

秦蓦下颔抵在她头顶,蹭了蹭柔软的青丝,抱着她入睡。

——

谢桥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手一摸,已经冰凉一片。

举起双臂,只见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脸颊一热,缩回被窝里,卷着被子滚了滚,探出头来:“明秀,给我准备衣裳。”

明秀推门进来,拿起折叠整齐的里衣,正欲掀开被子。

谢桥抓住被子道:“放床边,我自己穿。”

明秀转瞬明白过来,郡王今日回府了。面颊一红,转身出去。

谢桥将里衣拖进被子里穿上,掀开被子下床,挑拣水蓝色的纱裙穿上。

梳拢一头青丝,便见秦蓦进来,透过铜镜看着他一身穿着,挑眉道:“进宫了?”

“嗯。”秦蓦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低落的情绪:“大庆传来玉儿的死讯,战王来信说两国邦交,并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为表诚意,他三年内不会成亲,并且派一位公主和亲大周。”

谢桥一怔,秦玉早已葬在长公主陵墓旁边,并没有树立坟包,无人知晓。

“明帝如何说?”谢桥心里想到太后,那个逼迫秦蓦休掉自己的人。虽然后面没有再刁难,却也不喜她。

如今,她与秦蓦成亲半年,身边相熟的人,已经都嫁了。

兰阳也在半月前搬走,再过不久,她便要嫁进柳府。

而她,肚皮没有任何的动静。

“无话可说,应允了。”秦蓦幽邃的眸子里一片森寒,大庆和亲的公主已经在来的路上。

谢桥放下手中的桃木梳,分析道:“南宫萧将和亲公主送来,安明帝的心罢,便不会追究秦玉一事。”

秦蓦不愿多提南宫萧,点了点头,干燥有力的大掌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在桌前坐下:“饿了罢,用膳。”夹起一块鹿肉放在她的碗里,“明日里的宴会,我与你一同去。”

谢桥放在嘴里细嚼,闻言,摇头拒绝:“不必了,都是一众夫人、小姐,你去算什么?”

“我见燕王。”秦蓦拍案定板,不容她置喙。

谢桥撇了撇嘴,用完饭,漱口去散步消食。回来的时候,秦蓦已经躺在床榻上,手执兵书,只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柔软舒适的里衣泛着丝光宛如水波一般,隐隐流动着光华,顺着他修长的身形流淌而下。

“怎么了?”秦蓦反扣手上的兵书,抬眼询问静静站在珠帘处的谢桥。招了招手,“你过来。”

谢桥闻言坐在他的身旁,秦蓦粗砺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嫩的肌肤如珠如宝,不施粉黛,便流转着光华。入手的滑腻是任何锦绣丝绸无法比拟,不忍释手:“你有心事。”

谢桥最佳的弯弧慢慢敛去,伸手抚顺他鬓角垂落的散发,平缓地说道:“素馨她有身孕了。”

与燕王成亲成一个多月,便传出喜事。燕王这对新人入宫,她与一干王妃进宫,太后便暗示过。平素她不入宫,倒不是要紧事。

大庆公主来京城,定会有宫宴,那时便避无可避。

太后本就对她不喜,燕王妃有孕,她这成亲半年有余,还未怀孕的人,恐怕又会心生刁难罢?

秦蓦转瞬便明白她话中之意,搂着她靠在胸膛上,倚靠在床柱上,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安抚道:“这是我的问题。”

谢桥一怔,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很安定。

“太后如果给你塞小妾怎么办?”谢桥抓着他的襟口,一双眸子如两口古井,幽幽地看着他。

“不会。”秦蓦语气笃定。

谢桥勾唇道:“你说的。”得到他一句话,心里有底细,推开道:“快睡觉,明日要早起。”脚踢着他的小腿,示意他睡进去。

秦蓦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拖放在内侧,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你就是为了这句话?”

“不然呢?”谢桥挑了挑眉,只要他顶着太后,她便不怕太后施压。

秦蓦亲着她的额角,暧昧的说道:“还有一个方法,比我那句话更奏效,为了你,我只得努力。”

谢桥疑惑的看着他。

只见他大掌扯开她的衣带,夜风拂来,谢桥冷得肌肤上泛着一层鸡皮疙瘩,慌乱下,抓住他的手,可力气却是不敌他,踢蹬着脚,惊叫道:“撒手,痒!别,别胡闹,明儿个地起早,啊——”

明秀守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中。捂着嘴偷笑,对一旁的半夏挤眉弄眼,二人一道悄悄离开。

翌日。

谢桥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霍然坐起身,只见秦蓦神清气爽的侧躺在美人榻上品茶。

咬了咬牙根,抓起枕边叠得整齐的里衣穿上。

秦蓦放下茶杯,迈开修长的腿,站在她的面前,拿过她手里的纱裙,挑选一件紫色的纱裙,细心的替她穿上。

谢桥指了指腰帛:“歪了。”

秦蓦捏着她柔嫩的脸颊,轻笑道:“自己来。”

“那我换了。”谢桥说着去那被他放下的湖绿色衣裙。

秦蓦捉住她的手,替她重新束好腰帛。

谢桥抬头,冲他一笑。趁他还未回过神来,在他刚毅的下颔咬一口,拍了拍他的脸:“这是奖励。”

秦蓦眸光一暗,握着她的手腕,轻笑一声道:“今晚会更让你满意。”

谢桥听着他刻意曲解的话,一拳捶打在他的胸口,“不许贫嘴,快用早膳,人家的宴会估摸着已经开始了。”

“压轴才更显身份。”

谢桥赏他一记白眼。

秦蓦话虽如此说,却服侍她用膳。

两个人到燕王府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到齐。

燕王妃乌黑的头发绾成髻,簪着一支金步摇,垂着的流苏,随着她言笑间,摇曳生辉。见到谢桥的时候,嘴角流泄出一抹浅笑,两颊梨涡乍现。整了整身上宽松的淡雅纱裙,起身迎过来道:“当真是贵客,只差你了。”

谢桥一副不敢当的神情,自然发现苏素馨装扮的细微之处,目光落在她扁平的小腹上,轻笑道:“还未恭喜你呢。”

燕王妃面颊羞红,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听人说,与有身孕的人在一起,会给未怀有身孕的人,带来好孕。”

谢桥失笑,“借你吉言。”

燕王妃修长的双眉微拧,低声说道:“我有身孕之事还未宣扬出去,等坐稳胎后,再报喜。”

谢桥心领神会:“我暂且不想被人施压,正好可以轻松两月。”

燕王妃心头松一口气,挽着谢桥的手臂,将她引进待客的花厅里。

谢桥一眼看见纳兰清羽,她身量高挑,着湖绿色的纱裙,镶着繁复华美的金色暗纹,极为雅致高贵。一头青丝绾成美人发髻,只简单点缀着一朵绢花,唇边含着一抹浅笑,温婉而不失恬美。

微微皱着眉心,她今晨险些穿湖绿色,自然是她这绿叶衬纳兰清羽这朵红花。

她得感激秦蓦的先见之明?

只是,他如何知晓自己会撞色?

“嫂嫂,你来了。”纳兰清羽并未走过来,浅淡的打个招呼。脸上的伤疤已经淡去,敷着细粉,看不出来。双目盈盈望向她的身后,并不见秦蓦的身影,目光微微一转,落在一旁高位上的蜀王妃。

整个屋子里的女眷,独属她的辈份最高。

蜀王妃自从被谢桥耍后,误以为自己中断肠散,便沉寂没有再动手。

今日这场宴会,她不请自来。

见到谢桥的一瞬,眼里迸发出恨意,转瞬即逝。手指紧了紧杯身,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郡王妃姗姗迟来,可得自罚三杯。”目光落在桌子摆着的酒壶上,身后的婢女立即斟满三杯酒。

一众贵女夫人看向谢桥。

姬瑜担忧的站起身,她身后的西伯夫人拉住她的衣袖。

姬瑜咬着唇,只见谢桥朝她摇了摇头。

纳兰清羽抚弄着胸前的青丝,并不言语。

燕王妃解释道:“我们在玩飞花令,输的要罚酒。”淡扫一眼蜀王妃,眉眼间笑意点点,勾唇道:“倒不知迟来也要罚酒。”

蜀王妃帕子按着嘴角,笑道:“是么?”

纳兰清羽附和道:“蜀王妃,没有这个规矩。”顿了顿,又道:“许是嫂嫂有事耽搁了。”

蜀王妃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立领纱裙,眼里的笑颇有深意:“也就你傻。”

成亲的人,顺着蜀王妃的目光落在谢桥的身上,心领神会。

纳兰清羽不明就里。

蜀王妃却是不再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剑三+宝莲灯]穿越为龙三公主的奶秀伤不起龚教授的被迫进化史军少的灵眼狂妻你还要我怎样你们女神她总撩我男友总想弄死我[末世]重生继后不好惹[剑三+清穿]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