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想到德高望重的东方太傅这么阴险狡诈!”
“哎?小丫头,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咱们各取所需,老夫怎么就阴险狡诈了?”
楚长歌翻了个大白眼,‘祸水’东引不成,楚长歌只能跑过去跟楚慕白三人耳语了起来,东方太傅伸长了脖子想要听这几人在说什么,等几人退散开来,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原地站好,一副绝对正经又德高望重的姿态。然而他的这些小动作早就被几人看得一一清二楚。要说最觉得颠覆的还是楚长笙,几人里,原本要属他最了解东方太傅了,可是此时看来,他却是最不了解的那个。
“太傅,”被推出来说话的还是楚慕白,“神医三日后还会来楚家一次,到时候我们一定把他带过来!”
“你们让他过来他就一定还会过来?”
“我说你这老头!偿”
“长歌!”楚长笙拉了拉楚长歌的衣袖,虽然太傅德高望重的形象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授业老师还是整个南朝都享有声威的人,总得给人留点面子不是。
楚长歌不情不愿地退了下来,嘴巴上却是没有停下,“能不能把人带来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既然我们敢应下,就是绑也会把人绑来,太傅就不必瞎操心了!”
要是从前或者平日里,东方太傅说不定早就被气得吹鼻子瞪眼睛了,可是此时他却莫名地发不起火来,甚至隐隐还觉得有些好笑,不对,他怎么能笑呢,自己的儿子还在床上躺着呢,他怎么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