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

玲珑看着楚长歌向自己走近，下意识地想要往后挪去，然后只是顿了一下，她便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楚长歌脚边，

声音低哑而虚弱，伴着一抽一抽的哭泣声。

“小姐，小姐......玲珑冤枉啊.......”

“冤枉？你哪里冤枉？”

哪里冤枉？玲珑一时间有点愣住了，小姐朝她挥来鞭子的之前只说了乱嚼舌根，可她不管在住院还是外面一向都谨言慎行，做事也是出了名的细致。根本不可能让人抓住什么不好的把柄，可小姐这个样子明显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咬了咬牙，一个头又是磕了下去。

“玲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惹小姐不高兴了，请小姐言明，玲珑虽然只是一个丫鬟，可自问平时做事本分细致，也从没有在外面说过小姐一句不是，小姐......”

楚长歌只觉得若不是身在这件事中，她都差点要以为玲珑是无辜的了，玲珑平日里的塑造的形象实在太过本分，和其他人相处融洽，家世也足够清白稳定，根本没有理由去做背叛自己的事情！反倒是自己，平日里本来就有个嚣张跋扈的名声，如今在外人眼里恐怕又是自己因为寒毒复发而无端迁怒于底下的人吧！从自己院子里的这些丫鬟们现在的反应中便能看出来，她们的样子是多怕自己迁怒啊，不过也由此可见，她们平日里也没少说过自己的不是，否则问心无愧，何生惧意？

某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楚长歌似是察觉，眼神往某人的方向瞥去一眼，马上又收了回来，已然下了决定。

“好，既然这都是你们加之于我身上的，我不好好展露一下，岂不是辜负了你们一片好意！”楚长歌对着玲珑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在此时此刻却平添了几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