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祁远放下杯子又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了,唐渊这才对电话道:“我跟他的事,不劳你费心。”
谭临咬牙道:“你是不知道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会这么说!唐渊,你听一句劝,离那人远一点,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不然将来你是怎么被他拖下水的都不知道。”
唐渊觉得有些好笑,“我不知道的,你都知道?”
谭临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他才会相信自己,情急之下道:“不如我们约个时间出来,我让我弟把他办的那些肮脏事都告诉你。”
唐渊挑起眼皮,看着一边打哈欠一边端着粥碗向这边走来的祁远,道:“再说吧,我还有事。”
祁远把热好的粥放到床头柜上,见刚刚端过来的水还没动,于是拿起来抿了一口试试水温:“行了,不烫了。”
他把药和水一并递过去给他,待他接过去后稍事整理了一下柜子,看到那瓶打开了的白酒,他觉得还是应该跟他说一声比较好。
“昨晚你发烧严重,我就想起往身上擦白酒,用酒精降温的方法了,但是我家没酒,所以……”
唐渊撇了酒瓶一眼,淡笑了一下,道:“谢谢。”
咦?他不是为了听这个呀!
祁远抓起那个酒瓶来,看了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外文,道:“这酒应该挺贵的吧?”
唐渊说的无比轻松:“还行。”
还行是多贵?祁远瞄了他一眼,偷偷用手机扫了下码,然后就懵逼了。
卧槽!一千二!
他默默地把酒瓶放了回去。
唐渊道:“据听说这酒味道还不错,就是烈了点,反正已经打开了,不如就给你吧,没事可以喝点尝尝。”
祁远忙摆手:“不用了……”他本来也不怎么喝酒的,再说这酒,喝一口就好几块啊。
唐渊道:“那就先放你这,等我想喝来找你。”
那倒是可以!
祁远重新抓起酒瓶,想要先把这瓶酒收起来,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问:“我昨天看你柜子里还有几瓶别的酒……”
唐渊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道:“嗯,这瓶最贵。”
果然是……
祁远捂着脸,把酒藏到自家最高的一个顶柜最上层,这么昂贵的酒,就配待在这样至高无上的位置上。
藏好了酒,又看着唐渊吃了药喝了粥,他又试了好几遍他的温度,确定他已经没那么严重了,便将昨晚从他身上脱掉的衣服拿过来还他。
“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唐渊坐起来,有些无力道:“身上没力气,你帮我穿一下。”
昨晚帮他脱衣服时候,因为他正烧的迷糊着,所以根本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
他偷瞄了一眼唐渊裸|露在外的身体,吞了吞口水,随即像是英雄就义一般,拿起一件衣服往他身上套。
唐渊:“……”这么粗暴的给他穿衣服,是有多不乐意?
祁远给他套好了上衣,又拿了内裤过来,“伸腿。”
唐渊乖乖的伸腿,并按照他的指示穿好内裤。
祁远帮他把内裤提好,又将手伸进去,贴心的帮他把鸟摆正。
唐渊:“……”
弄好这一切后,他又把唐渊的长裤拿过来,唐渊道:“这个我自己来吧。”
祁远问:“你不是没力气吗?”
唐渊平静道:“忽然又有了。”再让他穿下去,恐怕有点不太妙。
祁远将信将疑的把裤子递给他,睁大眼睛的盯着他穿上。
唐渊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灼热的视线欣赏穿裤子,而且他看就看,还总往自己裆下瞄,穿到最后,令他实在有些受不住。
“我去下卫生间。”
祁远闻言也立刻跟上,“你自己可以吗?会不会没力气脱裤子没力气扶鸟?”
唐渊进到卫生间里,关门前透过门缝道:“这次不用了,下次再让你扶。”
看着卫生间的门被他关闭并锁好,祁远微微一笑,接着利用这个空档打开窗子通了通风。
站在窗子前面伸展了一下筋骨,又呼吸了下新鲜空气,祁远回到房间,却发现唐渊竟然还没出来。
……他不会是晕在厕所了吧?!
祁远快步走到卫生间的门口,贴着耳朵听了听,却并没有听到放水声,等了一会儿,他突然敲敲门问:“唐大侠?你还在里面吗?不会是穿越了吧!”
正在里面自嗨的唐渊差点被他这一声给吓萎了。
片刻之后,唐渊打开门出来,面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祁远正要调侃他几句,突然听到手机的震动声响,跑到卧室去拿了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策划。
“傻妈!!”祁远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策划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出来,“等等!你是夜远曦白傻妈还是后期傻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