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不好说了,不若回去给鲁婆婆把脉,不就能确准一二了?
其实重生前的事记不记得起来对于她这辈子意义并不大,但人总有归属感。
从哪来,到哪去,这样活的才明白不是。
春晓高兴,面上便溢出笑意,雪白一张银杏脸盘,眉扫春山,目有秋水,粲然一笑,便是花明雪艳,殊色容秀。
一旁才与马郎中撩开的庞白恰回转头来,映入眼帘便是这样一副入画美色,不由凝住了目光。
春晓却不自知,放下忍冬花朝鲁婆子身边去。
鲁婆子才将诊金交给马郎中,迎了她一同告辞,两人出门去了。
庞白眼盯着人走的不见影了心下仍旧有些恍惚。
“鲁婆子怎么把它忘了,莫不是嫌药效不好不用了?”马郎中收拾药具,见药膏好端端的放在桌上没被拿走,不由哂笑道。
庞白回神,见问:“是她们落下的?”
马郎中点头,叹气道:“也罢,洗衣房的粗使丫头,就算有宫制的药膏,只怕也无闲暇养伤。”
庞白拿起药膏,微微蹙了眉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