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说的……”唐妈妈还要打圆场,就见卢正宁眼皮一耷拉,招手叫别的姑娘过去陪酒。
唐妈妈的脸僵住了,其他几位爷都没劝,这就是要她表态了。她挥手想要扇唐丢儿耳光给卢正宁解气,可左思右想不舍得打脸上,手一偏,拍到肩膀上,唐丢儿娇娇弱弱的身子就是一歪,忍不住又哭泣出声。
好好的酒宴闹的乱糟糟,何况今晚的席面是专门给龚炎则置下的,卢正宁身为陪客,却当场发作一个女子,全不给龚炎则面子。
赵瑢天、周祥云等人不禁皱眉,齐齐看向龚三爷。
龚炎则松了陪酒的女子,自己喝了一杯,突然笑了笑,道:“不过一个粉头,不值当什么,兄弟想要压制她,爷说行,看谁敢说不行!”说完拍了张五百两银票出来。
其他兄弟一看,随即纷纷都出了银子,共一千两整,交给唐妈妈。
唐妈妈满嘴苦味,知道这是要梳拢了唐丢儿,但她的本意是将丢儿包给大金主龚三爷,如今却被卢正宁得去,好比没得西瓜得芝麻,但三爷已然发话,她不敢不从,只能假着脸皮笑道:“这是丢儿的福气,丢儿快,回屋洗漱打扮,今晚可要侍候好宁爷。”
唐丢儿满眼是泪,被丫头扶走的时候,一双眼还乞盼的望着龚炎则的方向,真真是一颗芳心尽碎。
酒面上,几人又闹了一阵,但到底不比之前欢畅,眼瞅着几个搂着相熟的姑娘回屋乐去了,龚炎则弹了弹衣袖,抬步出了院子。
福海就在门口守着,本以为三爷会宿下,见到人出来还愣了下。
龚炎则沉着脸,接过缰绳要上马,忽就见一道人影冲过来,把马惊的猛踏前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