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童斌消瘦了许多的胖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反问了回去。
叶秋死死的盯着童斌,严肃郑重,微微散发着做老师的威严,但童斌却是怡然不惧,毫无异样的与叶秋对视。
最后,叶秋率先败下阵来,童斌又不是他学生,怎么可能惧怕他的这股威严,况且这家伙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主,更不可能害怕老师。
“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叶秋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
见到叶秋败退,童斌再次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欠揍的转着他的贼眉鼠眼:“怎么可能!我们什么关系啊,有什么不能说的!但我是真的没什么说的啊!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童斌一通胡天‘乱’扯,差点将叶秋给绕晕,叶秋赶紧抬起了手,止住了童斌的嘴,要是真让这“唐僧”说下去,估计没有两句话就能将话题给转移了。
叶秋不再和童斌绕弯子了,直言不讳的问道:“工作丢了吧?”
叶秋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其中的肯定谁都能够听出来。
“哪能啊!我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我在公司的业绩能让上司把我给炒了?”但是童斌依旧没有承认,嬉皮笑脸的否定了叶秋的话。
叶秋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童斌耍宝,神‘色’漠然,根本不信他的谎话。
最后,童斌只能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好吧,我败给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见到童斌终于承认了,叶秋神‘色’这才好了许多,悠然的品了一口茶。
“风水?”童斌惊疑不定的试探道。
叶秋点了点头。
“风水还能猜人心?”童斌十分讶异,实在是没想过风水竟然能够猜透他心里的想法。
“扑哧!”
叶秋忍不住笑了出来,差点没一口茶给喷在童斌脸上,这家伙把风水当成什么了?
摇了摇头,叶秋便开始为童斌补充一点常识:“你把风水当什么了?风水是个概称,准确的说,风水分山医命相卜五类!”
“擅长山术的风水师称之为地师,为人寻宅相地;擅长医术的现在已经不被世人归于风水了,但在风水界中,还是将其当做风水师的一类,称之为医师。
而擅长命术的风水师则被称为点命师,为人批命,只不过命术极为深奥,大都已经失传,街上的那些算命的都是骗子,不算在内。”
说到这里叶秋再次喝了一口茶,换了换气,但童斌却是等不了,催促道:“那和看透我心里想什么有什么关系?”
叶秋翻了翻白眼,一阵气急,我这不是在解释吗?难道还不能让人喘口气喝口茶了?
看在童斌失业的份上,叶秋也懒得和这家伙置气,哼哼了两声再次开始解释起来:“擅长卜术的风水师名为卦师,为人占卜吉凶,这类人一般来说都是大型道观的弟子,或是有着深远传承的风水家族。
至于这最后的相术,便是相师所擅长的了,麻衣神相就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在历史上打下赫赫威名!”
叶秋有些感叹,这玩风水能够玩到全天下闻名的都不是泛泛之辈,事迹能够流传至今的更是少之又少,这赖布衣之名能够流传至今,从侧面说明他的相术已经到达巅峰造极的程度了。
“然后呢?”童斌眨了眨眼,还是有些不明白。
“我能看出你失业,并不是靠看透你心中的事情,风水师没那么神奇!只不过是这相术一‘门’起了作用而已!”
叶秋估计童斌早在他去旅游之前就失业了,那个时候好几天没看见他的人影,最后通电话的时候就感觉他的声音很疲惫,而且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样。
只不过那几天没有见面,看不到童斌,不能为他相面,自然算不出他丢了工作。
而这次一见面,他便看见童斌脸上的官禄宫布满了郁积之气,两眼充血,整张脸都是带着些灰败之‘色’,显然是因为工作原因蓄积了郁气造成的,不是丢了工作又是什么?
“这不一样吗?通过面相看出心里的事情,没区别啊?”童斌还是有些不明白。
“不一样!”叶秋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只是通过面相看出了一点端倪而已,并不能完全肯定,而后再用‘摸’听套吓四字箴言试探,这才是标准的套路。只不过你没上当而已!”
“好啊!原来是骗人的!你一开始让我自己说,是在诈我!”童斌终于听出了这其中的意思,气愤不已的指着叶秋。
叶秋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并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