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貂也是活物,竟害怕了起来,低声发出“呜呜”的似人的哭泣声。杨永言快马飞奔过去,侧身抓起白貂,而白貂居然也不反抗了,永言手提战利品拉了下缰绳,回身要出树林,见到若飞手中的囚龙棒,明白刚才是若飞出手相助,但没有下马道谢,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多谢。”若飞挠了下头,心想:“这公主真是冷漠的很,小爷如此助你,连说声‘谢谢’都这么不情愿,难怪到现在也嫁不出去。”
见穿云貂已被逮住,众人也都拉住马往回走,宋义没有抓住白貂,又见永言领了若飞的好,怒从心起,也不急着离开对着若飞丢下一句:“小子,别再多管些事。”刀悦心听着这些话极是别扭,双手一叉呛声道:“真是好笑,自己没用捉不到穿云貂,竟将怒气冲别人发,本小姐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孬种!”
若飞回过神来,看了眼说话之人,听到他嚣张的语气心中有了怒气,冷笑道:“小爷最爱管的就是闲事,若是三天不管就浑身不自在,不如你替小爷治治这毛病可好?”
“那本公子就不收诊金了,替你和这位姑娘看看病!”送义说着下马拔出佩刀,若飞心里暗笑:“就凭你也想和小爷斗,正好拿你试试第三试棒法。”接着双手握棒,正要出招,燕惊天一见两人要动手,心知不好,连忙劝道:“宋义公子,这位是皇上请来的客人,若是动手伤了他,皇上怕是会怪罪公子。”燕惊天知道这边疆大将的儿子不学无术未必伤的了若飞,只是给他个台阶下而已,宋义虽然平日飞扬跋扈人倒是不笨顺坡下驴道:“既然是皇上的客人,本公子今日就放过你这小子,别再找不自在!”说完骑马回营。
燕惊天拍拍若飞的肩膀说道:“小兄弟不要在意,这宋义公子一向是如此,不必和他计较。”刀悦心见到有人比自己还无理几分,不知怎的比若飞更加的生气,问道:“师哥,这个什么宋义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气焰嚣张?本姑娘最见不得这种不讲理的人了。”若飞听到悦心这番话,也忘了刚才的争执,笑道:“刀悦心,你觉得自己比刚才那家伙能好多少,还口口声声说见不得不讲理的人,若小爷不是早就认识你,听了你那番话一定还把你当成女侠客呢。”
“本姑娘帮你说话,你怎么倒打一耙?”
“小爷不需要!”
“哼!”
剑舞从旁劝解道:“师弟,悦心姑娘也是好意,你就不能对她和气点么?”剑舞开了口,两人只好停止了争执。燕惊天原先见两人争个不休,也是没有办法,看到剑舞劝住了她们,于是回答悦心道:“师妹你刚才问宋义是谁,其实这宋义的父亲名叫宋枭,是掌管四十万jūn_duì的大将,驻守在帝莱东部常年抵挡仙云的进攻,立功不少,是皇上最倚重的大臣之一。这宋义依仗父亲的威势,平日里也作威作福惯了,你们最好不要去招惹此人。永言公主想必已经到账前领赏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一行四人快马出了树林,还没回到营地,只听见一声猛兽的巨吼。
“那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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