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黯大声喝道:“混蛋,让我来!”说着扛起青龙刀上去就砍。只听得裂帛之音,对方直接破碎,化为虚无。
“嘛的,这哪是人,是只白日鬼!”奎黯骂了一句,看看四周没了什么动静,于是安排众人戒备,自己走回去了。心中却嘀咕,怎么会白日见鬼?回到营帐,还没等解甲,那边有有来报:“不好了将军,那鬼又来了,而且还放了把火吧有营地点着了!”
“什么?”奎黯大惊,飞奔出去,一看,一群灰头土脸的弓弩手正在救火,而营地中央,数十个士兵正围着一个人影刀来剑去的。
“何方妖孽,敢来我营地骚扰,看刀!”这一次奎黯有些火了,捏了个驱鬼咒,一刀就朝着那影子砍去,刀光见处,只听咔嚓一声,一刀两断,人影消失了。这一次是见血了,可细细一看,砍倒的分明是一个刀盾武士,而不是人族。难怪鲜血飞溅!
“哇呀呀!”奎黯怒了,大声冲着四周的虚空大骂:“滚出来,妖孽!有本事冲你爷爷来,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说着拿着青龙刀四处乱砍一通,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才收了招数。又在原地查看半天,最后才吩咐将那刀盾武士的尸身收埋了,这才悻悻然回到后营。
刚刚坐下喝了半口水,那报讯的又来了,“不好,将军他又来了!”奎黯怒极一脚将那报讯的踹了出去,抓起了青龙刀就冲了出去。可是这一次等他冲出去,前营却只有几个发呆的大头兵,根本没有人影。
“人呢?”奎黯怒气冲冲的问。
“刚刚还在,呼的一下就没影了!”那大头兵有些茫然和惊悚的说道。
“你们乱我军心,我斩了你们!”奎黯大怒道。
“将军饶命,刚才的确见到。”
“好了,滚蛋!”奎黯虽然如此说,自己却心中嘀咕:“真是活见鬼了?”奎黯想了一下道:“你们去将我的铺盖拿过来,老子就在前营守着,看你还作怪不作怪!”
这倒是省事,那士兵一个个深以为然,知道将军来了,那鬼怪就跑了,或者就被斩了,于是乎大家帮忙,将大帐直接的搬到了前营。
忙活了半天,果然平静了。“看起来是何处的冤魂走错了路窜到我营地,还是等明日让人去镇上找个驱鬼的祭祀来。”
奎黯这里想着,继续歇息。这一睡果然安稳。可是等他醒来之后,却听到了很不好的消息:“就在他睡下不久,那鬼又来了,不但来了,还将后院关押的兔子给劫走了!”
“妈的,你们死了吗?为何不报告!”
那报讯的就是先前被踢出一丈远的倒霉鬼,一听奎黯的训斥,当即委屈求饶道:“将军饶命啊,不是我不报,是不敢报,害怕报错了,又挨将军您的惩罚!”
鬼将兔子劫走,这事情奎黯心中一估量,马上就有了答案。奎黯毕竟是活了近千年的老狼妖了,对于鬼怪之事当然清楚。万事有因由,对方看来根本是有备而来,其实就是冲着被捉拿的兔子来的,这才装神弄鬼。
不过居然可以驱动鬼怪,看来是个法术高人!想到这里,奎黯觉得事态严重,决定派人前往兔村探查,又将此地的情形,修书一封派人送去奎木城去报告给奎隆。
话分两头,这鬼怪之事当然始作俑者就是童飞。借助意念化实的功夫,童飞自己潜藏在营地之外,而意念化形在营地里一通的乱窜,引得奎黯不得不发毛,最终还将大帐挪到了前营。借此疏忽,轻松的解救了老杆。
“老大!多亏你来救我!”虽然经历狼族的拷打,但是老杆精神气还在。一路上对童飞的仗义相救是连声感激。
童飞却轻描淡写道:“这只是小事一桩,以后做事可不要如此鲁莽,哦对了,大肥现在已经是新兔尊,我们一起回去为他祝贺,再商议下一步的事情。”老杆听童飞说完,大为惊讶,短短两日,兔村居然天翻地覆了。
说来也巧,那房青居然是老杆的亲侄子。当两厢见面,更是感慨万分。
回去兔村的路上,房青将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路解释给老杆听。尤其是说到大肥灭杀血蛊和二贼。老杆其实对大肥和房锺锐的本事清楚的很,不用细说,也可以猜测内中的实情。他知道,能这么快的诛杀二贼,灭去毒蛊,其中多半是童飞的功绩。
回到兔村,见到了大肥和房锺锐。大肥紧紧的抱着老杆,悲喜交集。又引房锺锐和房心梅来相见。童飞这才知道,原来老杆也是当年的兔尊侍卫,真名叫房磊。细说起来,他和房锺锐夫妇同属金木水火土五行近卫之一。
当年帮助大肥逃跑,跟着他一起进入道生林。这一百多年,他一直跟随大肥,彼此相依为命,差不多都忘记了原先的身份了。
看到大肥重掌兔村,老杆心情自然百感交集。此间细节,自当不必细说。
大家相认完后,童飞找到大肥商议,提到这一次虽然救下了老杆,恐怕也会引起狼族的注意,估计奎隆很快就会袭击兔村,让大家尽快做好迎敌的准备。
而对于童飞营救老杆的细节,童飞没有细说,房青也只知道一些皮毛。猜测加想象,这件事反倒出现了更加神奇的版本,在兔族中悄悄的传颂开。
最终,童飞在很多人眼中成为了无所不能的仙童。这是童飞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