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所有修士都忍不住要么拿起酒杯、要么端起茶杯、要么搂了搂怀中佳丽,脑海里尽是胡思乱想。
“怎么,难道温公子羡慕江公子有十位娇妻,想要夸奖江公子么?”
这时,陈念慈轻轻一笑道,她这是想要堵住温文的思路。
谁知温文脸上却是挂上了玩味的微笑,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在空中摇来摇去,示意并不是这样子的:
“却败于三二秒,一泄到底!”
这……
这小道士竟然真对了出来!
所有人都忍不住将温文这一联连到一起,通读一遍:
“十女九欢,做八招式,想要七入六出五浅四深,却败于三二秒,一泄到底。”
好家伙,这对联,怎么内涵这么丰富啊。
江文通讽刺他十分无知,温文便讽刺回来,江郎不过是个肾虚郎。
“对得好!当赏!”
这时,姬邦放声大笑,好像对上这一联的不是温文,而是他似的。
立刻就有龟公扯着嗓子尖叫道:“琅琊王殿下,赏温公子灵石十万两!”
一瞬间,温文身后的黄金财气层,猛然涨了一截。
可是还没完,那龟公再度用激动的嗓音,挤出几个音节:“楚国太子殿下,赏温公子灵石百万两,以资鼓励!”
此言一出,温文身后的黄金财气再度暴涨,虽然还没有跟江文通身后财气持平,但已经相差不多!
与此同时,温文头顶血云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涨得飞快,连涨六尺才停下。
江文通知道,温文是在拿当日在雪山谷中自己跟小娘子们一起捉九香真元虫的事情开涮。
已经是怒火攻心,面目通红。
随着温文气势的猛涨,江文通的六丈二尺才气竟承受不住温文带来的压力,缓缓收缩,最终竟然缩水两尺!
江文通那气得像猴屁股一般的脸上,从鼻孔流出了两行鼻血,他竟浑然不知。
直到鼻血顺着嘴角渗入口中尝出血腥味儿的时候,江文通才缓缓得抬手擦去脸上的鼻血,愤恨地看着温文,这模样竟比磨牙吮血的厉鬼还要阴沉三分。
“会对个对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我们再来斗诗!”
江文通咆哮道。
说着,他朝陈念慈看了一眼,似乎在征求后者同意。
“好吧,那就改斗诗,就由妾身来做主考人,这次应该从温公子开始了。”
陈念慈笑道,声音还是那么让人艳丽,让人听了感觉就好像跟狐狸精睡了一晚似的。
她也不等温文同意,就直接开口出题:“既然是要斗诗,那么就以斗诗为题,温公子,先请吧!”
温文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念慈,咕哝了一声“小凤仙儿可真嫩啊”,气得陈念慈两眼直瞪,就差张开口把温文给吃了。
既然这文斗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温文吸取当日放走石良给自己惹了一身骚的教训,已经对这个江文通心生杀意,最起码也要毁了他的文根!
头顶血云中,那只看似普通的符笔飞出,填饱了血色墨汁,准备龙飞凤舞。
温文轻轻拍手,打着节拍,每拍一掌,那符笔就在空中留下一行诗句:
“秀才斗诗为采花,
斗来斗去身疲乏。
可惜天色渐已晚,
不如即刻滚回家!”
“你!”
江文通见温文如此直白地开骂,刚刚用灵力封住的鼻子,再度流血,气得只能怒视温文,眼睁睁地看着温文头顶的血云又涨了两尺厚。
“哈哈……这诗好,即刻滚回家,苦天号地叫老妈,陈妈妈,陈妈妈……哈哈哈……”
姬邦听了温文的诗,笑得直拍肚皮,嘲笑江文通,连刚刚和他春宵几度的陈念慈都跟着都跟着一并骂了。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陈念慈几次三番偏向江文通,若不是温文才气足够,说不定已经落败。
“他这叫什么诗!这是打油诗,能叫诗么?”
江文通朝陈念慈咆哮道。
陈念慈面露难色,转头朝楚馆中那个赤脚精瘦的黑老头看了一眼,一咬牙,一跺脚:“温公子这诗的确有取巧的嫌疑,要不妾身再出一题,温公子再作一首诗,不知行不行?”
这老娘们儿!
嘿,今晚这秦楼楚馆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在舔灵山岛江家的屁股?
秦楼楚馆中的众修也都看不过去,不停地抱怨,有的甚至愤恨之下,连价值不菲的酒杯都给摔了。
这场文斗虽然几乎是步步凯歌,可是温文斗得可真是憋屈。
本来想要当着她的脸送她一首羞辱她女儿陈团团的诗,但是觉得怎么说那妮子日后也要成为姬邦的王妃,不太合适,就不耐烦道:
“放马过来!”
“但是下不为例!不然我可就要定小凤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