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声音非常冷漠:“哼!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实际上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你这些把戏,好在我事先做了点准备,否则就靠你?早被人灭了。”
单延军紧张的冷汗直冒,连连道:“领导英明,领导英明,那我现在……”
电话里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道:“大问题没有,反正纪委抓不到什么实在的证据,不过,估计刘思远那小子的报复是在所难免了,你自求多福吧,还有近期没事别联系我了。”
单延军唯唯诺诺的应承着,不料电话里又道:“除了韦大年,还有谁知道我吗?”
单延军想了半天道:“领导放心,没有了,至于韦大年,要不要……”
电话里冷冷道:“不用管他了,我来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单延军只觉得一股杀气迎面而来。
挂了电话,他毫不犹豫打电话给大黑,不料,居然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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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省公安厅的一间审讯室里,大黑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满脸严肃地jing察。
“为什么跟踪我?”
一个俏丽的身影推门进来,带着丝疑惑问道:“魏大超让你做的吗?跟踪我干吗?他不是知道我和思远……难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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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刘思远熟悉的会所房间里,他熟门熟路的替徐滢洁按摩治疗着。
经过这些时间,他对这个流程也已经熟透了,甚至觉得自己哪天体制混不下去,出去当个江湖郎中应该也饿不死。
当刘思远按摩完正规流程后,徐滢洁微微有些脸红的回过头来道:“思远……”
“嗯?徐部长有何指示?”
“那里也要……”徐滢洁有些不好意思道。
刘思远呵呵一笑,自然是听明白她的意思,很顺手的将手滑向了她最湿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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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大名阮惊天,和他的表哥樊少皇不同,他为人低调,不喜欢招摇,更偏向于闷声发大财。
不过每个人多少有些嗜好,和樊少皇好酒sè不同,他对酒和女人兴趣一般般,唯独对于一件事情特别钟意,那就是:赌博。
赌博这事情其实很难界定,其实国内很多人家都爱打麻将什么的,而且都喜欢来点小彩头,这种事情你可以说是赌博也可以说不是。
黄毛此刻就在打麻将,当然他们打得稍微有点大,就是一张花100块钱,一个晚上输赢有时候也能上万块。
“杠头开花!”黄毛一脸兴奋的叫道。
突然间,几个jing察猛地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麻将桌上的现金就是一通拍,同时分出几个人迅速制服了几个打麻将的。
黄毛正想破口大骂,突然抬头看到了jing察为首的居然是一个女人,还是个大美女,长发披肩,穿着一身jing服,强烈的反差让她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此刻他阮惊天是没心思多想什么了,而是一下子心就沉到了谷底,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跟踪过多ri的县公安局局长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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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你到底怎么拿到那段录音的?”汉江一家挺高档的饭店包房里,欧阳倩一脸好奇的问着。
沈依依呵呵一笑道:“我不是说过,这家伙好sè?结果他昨晚就企图灌我酒,不过呢,也不想想,我们混体制的,哪个不是酒jing考验的战士?”
欧阳倩哈哈大笑道:“有意思,后来呢?这家伙喝醉了?”
沈依依也笑道:“是啊,喝得都说胡话了,我就趁机把他的录音带给骗走了,他今天还狂打电话给我,理都不理他。”
欧阳倩一脸不屑道:“这种跳梁小丑,不必理会。对了你听过那录音带了没?”
沈依依点点头道:“当然,你要不要也听听?”
欧阳倩摆摆手道:“算了,有啥好听的,其实那录音带也不算什么证据,最多不过就是单延军说了声魏市长而已。”
“魏市长?魏市长怎么了?”沈依依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道。
“呃……难道你录音带里听到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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