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去洗手时,徐滢洁突然坐了起来叫住了他,刘思远本以为她要骂人了,不料她却是瞥了眼已经立正得小思远,脸红红着道:“要不要我也帮你弄一下?”
随后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怕他误解道:“当然,我绝对不可能和你做那事,我的意思是可以用手帮你弄一下。”
刘思远瞅了眼自己下面鼓囊囊的地方,心想也好,但是面对领导也不好太过分了,便说了句:“那就麻烦徐部长了。”
听他这时候还打官腔,徐滢洁也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只是眉宇间倒是有股妩媚的味道。
她让他自己坐到床上来,随后问了句你喜欢躺着还是坐着,刘思远想想还是躺着舒服,便大大咧咧的仰面平躺在床上。
徐滢洁似乎还是第一回干这事,有些紧张,她侧躺在他身边,用手轻轻的撸动着,过了几分钟刘思远看了眼她充满成熟风情的身体,小心翼翼问了句能不能摸下那个……
她满脸通红,犹豫++了会还是点了点头,刘思远立刻不客气的抓住一个柔软的所在,用力揉捏起来,就像弄面团似的……
事后,刘思远在洗手间洗手时,徐滢洁提到她也会去欧阳部长那里坐坐,问他前几天去过没有。
刘思远没想到她角色转换那么快,好像刚才两人的亲密没有发生过一样,愣了会才道:“前几天去过了,还在欧阳部长家吃了顿晚饭。”
徐滢洁哦了声,笑道:“看来欧阳部长很看重你啊,我这次得和他说道说道,千万别着急把你给调回省城了,我们紫薇市也同样需要你这样的优秀年轻干部。”
刘思远忙道:“徐部长过奖了,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会安心在北溪镇把工作做好。”
徐滢洁思索了会,又问道:“你们承恩县最近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刘思远有些疑惑的反问道:“徐部长是指什么事?”
徐滢洁从洗手间出来,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面对着仍然躺床上的他道:“我上次也提到了,听说你们个别同志最近跑市纪委跑得很勤快,春节期间也没有闲着。”
刘思远壮着胆子反问道:“徐部长,您说得应该是赵迎丰书记吧?”
后者点点头,神情也很是不满道:“首先,我们有的同志对下一代的管教的确存在很大问题,对于绑架交流干部沈依依同志的事件,性质和影响极其恶劣,我也向张书记表明了态度,对于相关的人员,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随后她停了会,语气一缓又道:“但同时,我认为承恩县目前正处于高速发展的时期,要珍惜稳定的局面……”
刘思远立刻明白了她的立场,就事论事她也看不惯樊少皇的所作所为,但是大方向上还是希望事情就这么点到为止,一方面别扯上了樊玉群,另一方面不要把事件扩大化。可能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听说赵迎丰现在就拿着樊玉群任人唯亲,察人不明这一点来说事,但是这事情闹大了,组织部也脱不了干系,难怪徐滢洁如此反感。
他立刻表态道:“徐部长,我的观点你也是知道的,在年前的最后一次县委常委会上,我也表达了我的意见,我认为过于执着的追查樊少皇的问题,是不合时宜的,我们的工作重心还是应该放在承恩县的经济建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