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实力不分上下,难分胜负,纵然现在是冬天,但两人额头都冒出了丝丝薄汗。
最终,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mike累得坐在地上,而顾彦宁因西装的原因,手扶着墙在喘着粗气。
“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mike对自己的对手赞许有嘉,从小练习泰拳的他,没几个人能成为他的对手。
顾彦宁“哧”了一声,说:“你也不赖!”
“哎呦,我的小祖宗,我总算找到你了!”只见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扭着屁股快步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见到来人,mike也挺惊讶的。
那个圆润的女人是mike的经纪人,主要负责宣传,此外,她同mike也是很好的朋友。
“废话不多说,快跟我回去!”经纪人显得很着急,她叹了一口气,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他,往来时的方向返回。
“帮我照顾好她,少一根头发我就打死你。”mike一边走着,一边回头威胁顾彦宁。
“她是我老婆。”
“你知道就好!”mike抬起手在他的脖间做割喉的动作。
mike走后,顾彦宁便回了病房,在病床边的椅子处坐了下来。
“凌丛雪,你这个女人,快点给我醒过来,我想看你跳舞,想听你唱歌,想吃你煮的馄饨......”
他自认从来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但遇上她后,一切不可能都变得可能了。有她在的地方,他就移不开眼,她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一样,挑拨着他的心弦。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还细心地帮她掖了掖被角,才起身走到窗边,打了个电话。
收好电话,他一个转身,就看到君丛雪睁开了眼睛,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他心下一喜,连忙跑到病床前,却又有点不知所措,“怎样?身上哪里疼?”
君丛雪艰难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看向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不疼了。”
他喉头酸涩,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心头有些许惆怅,这个女人总是这般,明明疼得要死,连做梦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头的,现在一醒,就嘴硬地说不痛。
鬼才信她的鬼话!
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过,她是病人,她最大!
顾彦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给她倒了杯温水,想要轻轻地将她扶起来,倚靠在床头。可他一碰到她,她就痛苦地皱着小脸,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君丛雪呆呆地看着他,她始终无法相信,刚才那句“对不起”是从顾彦宁的嘴里说出来的。像顾彦宁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高傲如他,怎会同他人道歉?
见她一副惊讶的小表情,顾彦宁忍不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宠溺,“傻掉啦?”
听到他的话,君丛雪回过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才傻掉了呢!”
她全身的骨头就像散了一样,又痛又使不上力,她一说话,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痛,所以她根本就不敢说太大声。
她柔柔的小语,带着丝丝颤颤的感觉,顾彦宁是又担忧又害怕。
“不要说话了,我说什么。你就点头或者摇头!”顾彦宁脸上又紧张生气又的神色一直没有散去,他替她整理凌乱的被角后,便从床头柜处拿过保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