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别打别打......
你小子还反了你,还敢躲。
镇守府里,王氏一路揪住马庆的耳朵将其拖到了后院的小厅。
马庆双手捂着耳朵,老老实实的跪着。王氏在厅中一会先甩甩凳子,挥挥鸡毛掸子,又去提了提一个大瓷瓶子,都觉得不称手。接着出了厅子就要去取兵器架上的狼牙棒,一旁的小女见状紧忙劝阻道:使不得使不得,使这个要出人命的。
马庆正想偷偷谢这个小女,却见她贴心地给王氏递上了一根拳头粗细的实心木棍。
王氏在厅外哈哈大笑了几声,说道,玉儿深知我意。然后挥了挥棍子觉得甚是称手。
马庆在屋子里听得心惊肉跳,拼命向眼前的丁甲使眼色。那个丁甲也是个伶俐的,不动声色的溜了出去直奔前院。
王氏拍了拍棍子,半边嘴唇咧起,权当笑了一笑。
说吧,错在哪了?
马庆觉得对自己的娘有点难以启齿: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外,宿,嫖,娼,就,外,宿,嫖,娼,你,还,寡,人。王氏气不打一处来,每顿一字就朝马庆的背挥上一棍,接着骂道,你修养了半月才能下床,能动的第二日就敢睡在青楼,你还寡人,寡人。你还寡人,你要不没给我生个孙子,我现在就剐了你的货,让人成剐人。
马庆叫苦不迭,哀嚎到:疼疼疼。有力气喊,自然是这棍子上的力道还是有分寸的,不过马庆大病初愈,还是吃了不少苦头。
叫喊间,马阔推门进来,身后正站着那位报信的丁甲。
二伯救我二伯救我。
还,敢,顶,嘴......
这四棍打得脆生生,马阔权当什么都没看见而是去劝王氏:嫂嫂莫生气了,庆儿自是要教育的。但不能急于一时。
王氏手酸,就坐定思量了一下,说道:给他找个老婆吧。
马庆闻言大喜。一见马庆那嘴脸王氏就咬牙切齿,愤而说道:
便宜他了,还是给他找个老师吧。
不料这话头却接到了马阔心坎里,当即应道:我也有此意。你看白奉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