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克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阅读着书籍，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资料里面的内容十分详细，他足足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全部读完。

这个过程中，翰克的表情十分凝重。

毕竟，这是关乎自己整个人生的要事。

半小时后，翰克拿着书本的手慢慢下垂，神情复杂唏嘘。

他毫不怀疑信息的真实性，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并非是人类，只是一个人形的种族罢了。

“怪不得，他们都说我是怪物……”翰克心里自嘲。

约修在原地等了翰克许久，并没有离开，哪怕在他把想要的资料都看完之后，还停留在原地。

他没有催促翰克，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这个世界如此之大，却连自己小小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不是吗？”

翰克默默地看了约修一眼，没有说话。

“我想，你可以再和我做一个交易……”

……

深夜，约修和翰克一起偷偷返回。

在议会的严令颁布下来之后，现在每一个城市，哪怕是边荒城市，在晚上的治安都特别严格。

太阳下山之后，城里基本就禁止了外出，甚至每一个可疑的游荡者，都会受到城卫兵的审问。

他们也是通过翰克以前弄好的一个地下隧道才出来的，否则，即使约修是学者，恐怕也不会例外。

相反，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也免不了怀疑。

就算不扣留，肯定会暗中派人监视的，这对约修以后的行动，都十分不利。

在那些自命正道的人眼里，欺诈师，未必就比异教徒光鲜多少了。

“嗯？”

经过隧道的时候，约修微微皱眉，摇摇头，应该是错觉吧。

回去后，避开了城卫兵的巡逻，偷偷流回了酒馆睡了一觉。

这一次他收获不错，和翰克最后的交易也十分顺利。

其实所谓交易，也只是给翰克一个理由和名义罢了，本身不值一提。

“终于，有了第一个追随者了，或者说……”

伙伴？

约修自嘲一笑，游戏就算了，欺诈师，在现实里，会有真正的伙伴？

摇摇头，等欺诈师到了二阶，有了翰克的帮助，他就可以尝试打下第一个势力了。

睡前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数据面板，约修有了意外的发现。

之前，他竟然没留意到新的提示。

“咦？这是——”

约修一惊，楞楞地看着这个面板提示。

“这意思是说，自创技能？！”

前世还是游戏的时候，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啊！

他知道有偷学其他技能的，但是创造技能的，根本闻所未闻。

这样的系统，无论哪个游戏都不曾存在，哪怕是号称一切皆有可能的《命运》也没有。

无数玩家，也没有听说过有谁创造出技能来，在封神之战里，技能都是有迹可循。

约修很快冷静下来，他快速分析着其中的关系。

“现在是真实，不是游戏。”

“现实里，既然有技能这样的存在，就证明肯定有前人创造出来，这证明了，技能的创造，是可行的。”

“技能的诞生，也不是所有招式都可以的，必须达到一定的要求。”

“我模仿飞檐走壁的技巧，本身就是站在玩家的巅峰手段。”

“恐怕，要达到转化成技能，要求至少不低于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