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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啊！我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你们程家人，你给我滚啊！”廖雨涵的情绪忽然间激动起来，程宇航都来不及阻止程语嫣就被廖雨涵甩过来的枕头打个正着。

“滚啊！”廖雨涵像是受伤狂怒的母兽，对着程语嫣拼命的嘶吼，“你们这些杀害我孩子的凶手，我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你们！”

程语嫣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被人丢枕头也算是有生以来第一遭，可她一动都不敢动。

“雨涵……”程宇航抱着廖雨涵，现在的她心情很不稳定，医生说她的身体很虚弱，现在已经不能经受任何的刺激了。

“嫂子……”程语嫣心里有几千个几万个对不起，面对此刻的廖雨涵却说不出口。

“我让你们滚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事到如今你觉得道歉有用吗？你们道歉有用，我的孩子能死而复生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程语嫣像是没看见廖雨涵的疯狂，她想道歉，就算对不起挽回不了任何事情，可她还是想要当面和廖雨涵道歉，这是她早就应该做的事情，现在做已经晚了。

“滚啊——！”廖雨涵疯了一样的对着程语嫣大吼，对随后跟进来的程正国一样没有什么好脸色，“你放心，我不会要你们程家一分钱，我只求你们能离我远一点儿，让我过自己的清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