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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菡走人了, 程黄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抹抹额头上的汗，对阿萝说：“小姑奶奶，幸好你在, 不然这灵符说不定我还真的要用二十块钱卖给她了。”

阿萝冷笑一声：“你要是真的用二十块一张卖给她了，以后我们也不必卖什么符了！”

“是我糊涂！”程黄毫不含糊地认错，“我知道肯定不能二十块一张卖, 但是一看见她的眼睛, 就忍不住什么都想答应她，我这是犯了一般男人都会犯的错。”

“得了吧，”阿萝被他最后一句话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别忘自己脸上贴金，还一般男人呢, 肤浅庸俗男人才对, 顾总就不这样，程黄, 你好歹是个地仙啊。”

“我错了，我错了！”程黄没口的道歉，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实际损失，阿萝最后还是原谅了他, 只是警告不许再有下一次。

“咱这些符是绝对卖得出去, 二十块钱, 亏她好意思说得出口，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更小气的人！”

抠门的白菡其实并没有离开, 而是站在程黄家的门口，她本来以为假装生气离开，程黄一定会叫住她，然后跟她道歉，没想到程黄什么都没有说，真是气死了。

白菡下了楼，冷静下来后，又重新上楼，贴在门口听程黄与阿萝两人说话。

阿萝凝神感知，很快就发现白菡重新回来了，而且躲在大门后面听两人说话，她故意问程黄：“白菡很穷吗，怎么只舍得花二十块钱买符？”

“不穷啊，她现在做明星，光鲜亮丽，而且她还有个蛮有钱的男朋友，据说是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既然都这么有钱了，咋还这么扣？”阿萝不太相信的样子，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她只是表面光鲜，她那个男朋友说不定是编出来的，或者干脆是个空心大佬，还有她自己补贴。”

她故意说一些贬低白菡的话，程黄无意识的补刀：“你说的有道理，听说有些小明星根本挣不到什么钱，而且还有潜规则啥的，她以前来我这里买东西，一直压价，跟那些有钱太太比差远了。”

白菡气得差点原地爆炸，她小气？她穷？呸，她是白富美好吗！她抡起拳头捶门，“程黄，开门开门！”

程黄一惊：“她怎么回来了？”

“舍不得符纸呗！”阿萝爆笑，催促程黄去开门，“咱的生意要开张了。”

程黄开了门，白菡气呼呼地走进来，颇有气势地用手重重地拍在案桌上，“开个价吧，美颜符与新鲜感符我都要了！”

阿萝笑了笑：“二十块钱我们可不卖。”

“我有钱！”白菡把手里拎的驴牌铂金包往沙发上一摔，“这包包是限量款，全球只有二十只，你说我买不买得起符？”

哼，一只驴牌包就想把人砸晕了，阿萝偏偏不吃这套，“不卖，一张都不卖！白小姐，我们已经找好了买家，华氏集团的董事长太太，还是贸易协会李会长的女朋友都打好了招呼要买，已经跟人家说好了。”

白菡的目光转向程黄，程黄缩在角落里装鹌鹑。白菡并不是没脑子的人，现在的的情况就是她很需要灵符，而阿萝卖给谁都无所谓。她心里暗暗咒骂男朋友，臭男人，见异思迁，又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要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她才不会花这个冤枉钱买灵符，毕竟自己已经够漂亮了。

冷静下来，白菡挤出一个笑来，“叶小姐，刚才我的脾气有些差，向你道个歉，对不起。我们都是精怪，是老乡，何苦要卖给那些不识货的女人，还不如卖给我算了，你开个价，我能拿得出了一定拿出来。”

白菡服软，阿萝与她不算有仇，反正灵符都是要卖出去的，卖给她未尝不可，阿萝竖起一根手指。

白菡不敢说一百，试探地说：“一千？”

阿萝摇手指表示不对。

心真黑，白菡心里暗骂，面上还是带着笑：“一万就一万吧，就当交给朋友，叶小姐以后有了符，先给我留着。我们支付宝转账？”

“你搞错了，是十万块一张，不接受还价。”阿萝轻描淡写地说。

十万块一张！？怎么不去抢银行！白菡心里狠狠的一颤，当即想走人。程黄给阿萝使眼色，那意思就是够了啊，见好就收，本来他们也只打算一张卖一万块钱的。

阿萝面无表情的把符纸收起来：“人参燕窝市面上有的东西，只要你有钱，都可以买得到，但是我这个灵符，是有价无市的，只要我不卖，你也很难去其他地方买，就这样子，你爱买不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