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怎样?”校振东耐性全无的看她,听雪摇头:“我不想这样,保持现状不好麽?”
“好,但我想不通梁慕天为何对你如此执着,除了你们三岁那年的邂逅,我肯定你们之前还有什么故事,是这样的麽?”
校振东转念一想,就灵活的改变了战略。
听雪一惊的摇头,肯定的答复他。
“没有故事,也许就是三岁那年的邂逅,让他情根深种的爱上了听雪!”
心想反正这事自己和梁慕天不说,就没第三个人知道,让这货知道了不知会怎样对自己呢?
“小九,你有事瞒着我不肯说是吧?”校振东明显不高兴了,不满的指点她额头威胁。
“不算那次,你跟梁慕天也不是初识,那天晚上就是他把我打晕,扔到了荒郊野外,他就是你口中的小白哥哥是吗?”
见夏听雪诺诺的低头躲藏自己不语,模样像个胆怯的小兔子,校振东按捺火气有条不紊的分析。
“小白哥哥就是梁少白,你却管九宫白也叫小白哥哥,所以梁慕天就是九宫白,他跟梁少白其实就是一个人对吗?”
校振东条理分明的推理分析,听雪惊讶的看着他无语了,看他满眼不耐的火焰蒸腾,顿时有点害怕的为自己辩驳。
“不是的,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事、、、”
听雪生气的在心中吐槽。
对,可你还是只说对了一半,听雪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件事,难道真是小白哥哥打晕了校振东,居然还扔到了荒郊野外?
“那你没事吧,振东哥哥?”不禁担心的抚摸他脸看的问。很是气恼。
“他怎么可以那样,太过分了,万一伤到振东哥哥,听雪会恨死他的!”
“你终于肯承认,那件事儿真是他做的了,就是说我的猜测全是对的了?!”
校振东无比认真的看她气恼。却也感受到她每句关心自己的言语都是出自肺腑,稍感安慰的抱紧她按搂。
“小九,你是爱我的对吗?”
“啊?我、、、”听雪蹭蹭他抬眸,词句艰难的解说,不觉中就又歪楼了。
“如果、可以让我选择,比如那天晚上,听雪会选择嫁给你、跟你走的,可现在一切都迟了。”
“不迟的小九,只要你还爱我?”校振东无语的看她认真说:“我说过。校振东不在乎那些,更不会因此轻视你!”
“可是我在乎啊,我不想今天嫁给你,明天嫁给他,这样嫁来嫁去,那我算什么啦,大哥你有没替我想过啊?”
某男蹙眉:“但校振东没有你,可能是无法生存下去的!”
“为什么?”夏听雪难以置信的瞪他:“这怎么可能啊。太夸张了!?”
“因为我和你眉心这颗共同的特征,它其实不是一个眼睛。是种植在我们体内的情蛊。”
“是,这个我知道!”
听雪乖乖的点头,因为这个她早就从九宫白口中知道了,满目期待的看他,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点不一样的故事。
“年满18岁之后,如不合体修炼它就会为情癫狂。成为一个人尽可夫,或者滥情到是女人都想搞的破烂货。”
校振东无奈的苦笑,继续解说:“作用就像现代的烈性春药,杯具的是它一辈子都会跟着我,一次性三生三世的剂量。”
“不是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发作的吗?”听雪骇然听着他的解说,傻愣的拂拂头:“难道你这个,跟我的不同?”
校振东苦笑:“是,拼命压抑的结果,就是月圆之夜如不解决,就会爆体而亡,这个可比现代人的春药霸道很多!”
说到这里,下意识的看看窗外夜色问:“今天几号了,可能又快到月圆之夜了吧?”
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听雪脸上烧红的有心闪躲,忽然想起一事的关心起他。
“对了,那你怎样啊,去年一年的每个月圆之夜,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校振东撇嘴看她一笑:“还能怎样,我自己撸呗,今年我们一起解决好麽?”
不能告诉她实话,否则肯定没戏。
“唔,不要跟我说这个,人家才不信你呢!”听雪低头轻|喘,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的言辞闪避。
校振东冷冷一笑,突然眸色变寒:“告诉我,你去年是怎么过的,都是你那个小白哥哥帮你解决的麽?”
“哎,你想到哪去了?”
夏听雪知道他心中那龌龊的想法,其实她也很好奇跟他做会是啥感觉,但这是心事,表面上只能不满的捶他解说。
“小白哥哥很君子,他自始至终都没碰过听雪,他只是耗损自身功法修为,在每个月圆之夜帮听雪解脱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