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走到讲台上,介绍道:“这是我们班的新同学,丁千落。”丁尔善直接把千落当成空气忽视过去,教师里总共位置不大,丁千落被安排在了丁尔善旁边。
小学的生活无聊而又充实,空闲时间更多,丁尔善想法设法想要改善家庭环境,在他看来,曹文清之所以忍下了私生女,就是因为她手里没钱,房子也不能归她,所以她才会在这里忍气吞声,给出轨男和私生女洗衣做饭。只要家里有钱了,曹文清也就不会再忍气吞声了。
2333莫名其妙的成了丁尔善,自然不希望看着原主的母亲为了五斗米折腰,光是想想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并不算好过。
丁尔善莫名成了原主,一切想法自然以原主为先,原主懂事起没和丁大宝有任何亲近之处,只有埋在心里的浓浓畏惧,2333也没打算违背原主的意思和丁大宝交好。
他有手有脚,还有一颗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大脑,虽然丁尔善暂时失去了记忆,可是他又不会真的把自己饿死。
“丁尔善5的平方是多少?”
“25。”丁尔善从容起身回答,小学生的题目,怎么能够难倒他呢。
丁大宝送千落上学以后,拎着束菊花来到了烈士陵园:“放心,你的女儿我以后一定会把她健健康康的扶养长大的,不让任何人给她委屈受。”丁大宝面色沉痛道。
他最好的朋友兼救命恩人再一次执行任务中牺牲,只留下了千落这一个孩子,千落的爷爷奶奶嫌弃千落是个女娃,也不肯用心抚养,他再不管孩子死活,她又能怎么办呢?
丁大宝在烈士陵园承诺了一大堆画饼充饥的话,不同的是别人家画饼给别人画,而他画的饼,连他自己都信了。
丁大宝早年靠跑长途运输赚了许多的钱,闲下来后,他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家里。
曹文清满脑子都是私生女的事情,客厅的衣服没洗,桌子上的碗筷没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丁大宝看了不由得心里火气一下子出来了,他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跑长途,赚家用,可是娶回来的妻子却连碗筷都不洗:“你在家里就知道闲着,这么多活看不见啊?”
曹文清本就因为尔善的一番话心里恶心,听到丁大宝的指责,她豁然起身:“你说谁不干活呢,家里活多是因为谁。你看看桌子上的碗筷,有没有你吃光的大酱碗,有没有给你那个私生女啃了一半的鸡蛋壳,还有这一大盆衣服都是谁的?”
“你在家里你不干活谁干活?有本事你也出去干活,你以为现在的钱这么好赚呀?”丁大宝从陵园回来本就心里不快,结果他这个当妻子的非但不跑来安慰,反而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家里的男人已经出去赚钱养家了,总不能家里的活也是男人的吧,这样娶媳妇干什么?养个祖宗在家里供着?
“出去就出去。我告诉你,你把私生女送走,我们还有的过,否则以后就谁也别过了。”曹文清把手里的杯子一摔,自己回房间睡觉去了。
丁大宝看着桌子上隐约招苍蝇的残羹剩饭,客厅里那盆没人洗的衣服,他心里也是一肚子气,在客厅里待到了下午,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开始馊了,丁大宝忍着火气敲门:“孩子们快要回来了,你饭菜还没做呢!”
“都饿着吧,饿一顿死不了。”曹文清把门反锁说道,她本就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为了儿子才能容忍一二,可是在儿子都支持她闹的时候,曹文清渐渐有了一种底气,她一个人说什么也不能把自己饿死。
“你从昨天闹到今天,要左邻右舍看了像什么样子?”丁大宝向来要面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前泼辣但能给他面子的妻子,今天究竟吃了什么错药,把他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你带个私生女回来,我已经没有面子了,我没有面子,你凭什么有。”曹文清骂道。
房子本就不隔音,丁家当家的带回来个私生女的事情一下子跟长了翅膀似的,飞出了大街小巷。
学校放学的时候,丁尔善在校门口看到了接千落回家的丁大宝,丁大宝看了尔善,立刻训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和你们班主任了解过了,以后千落在学校就归你管了,她在学校受了委屈,我唯你是问听到了没有?”
“我在学校又不是老师,说话没这个份量,你怕她受欺负,可以和老师亲自提。”纵然丁尔善对这个亲爹没有多大的好感,他还是被这种不要脸的言论惊住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提出这种不讲道理的要求。
“反正你在学校多照顾点她,你妈在家里不肯做饭,今晚大家就一块饿着吧!”丁大宝一路上说曹文清的坏话,丁尔善也大概清楚这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手里的面包是给谁买的?”丁尔善问道,丁大宝立刻道:“大人的事情你少管。”
丁尔善闭嘴,就算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这么偏心也要出大事,更何况是他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