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柳乘风被羞辱的画面,聂文跃兴奋的面色潮红,脸颊甚至有轻微的扭曲,让整个人看起来狰狞可怖。
“姓柳的,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求我饶了你,兴许我还能发发善心,真饶了你……”聂文跃抬起脚步,趾高气扬的走到柳乘风身边,脸上还带着狞笑,仿佛胜券在握。
柳乘风对聂文跃的话置若罔闻,仿佛就跟没听到似的。不仅如此,他甚至直接把聂文跃当成空气,无论他的声音有多响亮,动作有多么无礼,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面条,最后甚至连汤也倒进进肚子,这才满意的拍了拍肚皮说:“啊……好饱啊……”
关上飞和花木兰有点看不下去了,话说,如果有大招的话,赶紧使出来啊?免得哥们儿我心里没底,你这样既不妥协,也不跟聂文跃正面冲,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难道你以为,装腔作势就能把聂文跃吓退?
真心为柳乘风感到捉急啊……
这是关上飞内心的想法,至于花木兰,则一脸担忧。
连关上飞和花木兰都看不下去了,聂文跃就更加忍无可忍了,他原想让柳乘风跪下来认个错,再把柳乘风暴揍一顿,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谁想,柳乘风却无动于衷,根本不鸟自己,这种感觉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没处使。因此,聂文跃的内心非常愤怒,愤怒到火冒三丈。
通常,他有这种情绪的时候,就喜欢欺负人。于是,他抬手轻轻一挥,示意手下动手。
做出动手的命令后,聂文跃又把目光转向花木兰,然后阴冷的开口道:“木兰啊木兰,想我聂某人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我从国内一直跟你到国外,再从国外跟到国内,大大小小城市辗转十多个,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说到这里,聂文跃忽然露出邪异的笑容:“嘿嘿,我聂文跃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论家世,你们花家不及我们聂家万分之一,论长相,我也是英俊潇洒相貌堂堂,配你也绰绰有余了,可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顿了顿,又深吸了一口气,聂文跃才喃喃自语道:“是你逼我的,逼我对你动粗。过了今晚,你将会成为我聂文跃的女人,哈哈哈……”说完,聂文跃得意的大笑起来。
花木兰完全被聂文跃的模样给吓到了,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聂文跃想对自己用强,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救得了自己?一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花木兰情不自禁缩了缩身子,同时把求助性的目光转向自己的表弟和柳乘风,希望两人能解救自己,即便她知道希望很渺茫。
看到聂文跃嚣张不可一世的姿态,关上飞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年轻气盛的他根本不顾后果,端起桌上的半碗面条,带着满腔的愤怒直接扣在聂文跃的头上,同时嘴里还怒吼着:“姓聂的,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原本冲向柳乘风的那群大汉在看到这一幕后,顿时齐齐止住了脚步,同时还带着满脸的诧异望向了关上飞。貌似,自打跟着聂家混饭吃以来,从来都是聂家欺负外人,还从未见过外人敢欺负聂家的人。
他们甚至已经预料到,关上飞的下场一定很惨,惨到生不如死,而且很有可能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于是,大汉们望向关上飞的眼神儿,带点同情的味道儿。
当聂文跃被略带热气的面条从头淋到脚跟时,头脑瞬间一片空白。此时的他虽然感到憋屈,却并没有大呼大叫,反而怒极反笑道:“好……很好……果然够胆儿,不得不承认你的勇气可嘉,可惜你很快就要被你的冲动所付出代价!”
明明是来寻仇的,明明是来装b的,可是b没装成,自己倒先成为了笑柄,这是聂文跃所无法忍受的。阴沉着脸把目光转向自己带来的一群人身上,当发现一个个都呆若木鸡时,聂文跃顿时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都他妈愣着干什么?还用我教吗?都给我上啊,赶紧上,男的全部打残,女的抓起来,待会儿我要扒光她的衣服,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