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想到什么,皱了下眉问:“我这接你回来,不会又要扯上热搜吧?”
季清晚轻笑道:“任总想得有点慢啊,现在网上可能已经冒出来了。”
任尤州感叹着摇摇头,“比不上比不上,我可没钱再压热搜了,你让你盛少爷出个钱吧。”
季清晚闻言眉梢一扬,“他干嘛出这个钱?”
任尤州反驳她,“盛少爷前几天不是说他养吗,这养人哪有不出钱的啊?”
季清晚歪了下脑袋,“那这钱也算是进我的兜啊。”
“不是。”任尤州听着这意思,笑了一声,“这都在帮着外人了啊,你们俩在一起了?”
季清晚眨眨眼,“任总看不出来?”
“……?”
任尤州回神偏头看她,有些讶异,“还真的在一起了?”
季清晚表情平静,指了指前头的方向盘,“注意车。”
任尤州连忙转过头看着车前的方向,再确认一遍,“你真和盛瑜在一起了?”
季清晚有些哭笑不得,“我骗你干嘛?”
得到回答,任尤州轻“嘶”着感叹道:“这盛少爷了不得啊。”
还真的把人拿下了,奇了。
季清晚听他说过这话两遍,好笑问:“你就没点其他词了?”
任尤州点点头,表情严肃:“我瑞斯拜他。”
季清晚:“……”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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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盘山而上,转过了几个弯角后,最后通过门栏开进大院内。
季清晚先打开门下车,在等候的管家瞧见人问了声好后,领着人就往前厅走。
而任尤州跟着她后头,勾着车钥匙晃了几圈后,“哦”了一声,偏头看她悠悠开口:“提醒你一句,等会儿可能会提你那便宜男友。”
季清晚眉梢微皱,“奶奶问了你之前的热搜?”
任尤州点点头,“不止问了这个,也知道那什么贝蕊的事,可能要给你找场子了。”
季清晚有些无奈,想着要不要回去算了,可前边的大厅已经到了。
“老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主位上的季老太太正在和厨房的阿姨说事,闻言侧头看来,瞧见了拿到纤细的身影后,喜悦的表情瞬时转为了冷面,“怎么?还知道回来?”
季清晚走上前先问了好,但季老太太可不理她的话,冷哼一声,“我可不好。”
季清晚叹了口气:“奶奶,我听任尤州说了,那些小伎俩的事,我都不在意,您也用不着生气的。”
“什么叫用不着?”季老太太眼神扫去,“这事我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我知道你是不想理会,但人家都打到自己面上,你犯得着忍着吗?”
季清晚扶着她的手,笑着解释,“这您就误会了,我像是那种忍着的人吗?”
“诶,这话挺对的。”任尤州及时插话,“奶奶,她这人心可黑的很,哪儿会让自己受委屈,早就算准着这些事情,提前让人找齐了黑料,看准时机一个个全发了呢。”
从小养在身边的人,季老太太哪能不知道她的性子,说是心狠却又及其有分寸,就好比季颢那年的断手,人是她伤的没错,但警也是她报的,完全保留了安全的救援时间。
因为算准了如果季颢出事,季善林不仅会对她发怒,更算准了他绝不会再保她,毕竟季颢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儿子总比女儿有用。
女儿只是谈判的筹码。
少了一个也无所谓。
季清晚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也没奢求所谓的父爱。
而且她也不屑和人争什么宠爱,反正也轮不到她,但人总会在有点逆鳞,偏偏那晚季颢碰到了。
之后再算上他那亲爱的母亲,夜间视线模糊,失足摔下楼梯后,再被人发现及时送医都是正常的事。
可那晚后,季家人都分别对她产生了忌惮。
但那却是一个很大的笑话。
忌惮于一个九岁的孩子。
季老太太自然察觉到了,便接手将她抚养长大,值得庆幸的是心没有长歪。
有爱,有情。
季老太太看着面前人,渐渐回神拍了拍她的脑袋,低斥道:“就算你留有后手,但哪有姑娘家让自己的名声这么随意败坏的?”
季清晚笑了一声,扫过身旁人,“这不是还有尤州哥哥吗?”
任尤州一听这最后奇奇怪怪的哥哥,突然有些犯恶心。
受不起,受不起。
季老太太皱眉,明显的不同意,“那这阿州如果没及时解决怎么办?难道还真就靠着那盛瑜出来?”
这话忽而冒出来,季清晚顿了一下,季老太太睨视她,“你别以为我人老了就糊涂了,网上你和他的流言蜚语那么多,你说说都是怎么一回事?”
任尤州闻言,正准备默默退到一旁,季老太太注意到,淡淡出声唤住:“阿州,你先说。”
任尤州一顿,轻笑道:“奶奶,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您还是问阿晚吧。”
季老太太扫他们俩一眼,“打什么马虎眼呢,。”
季清晚沉吟片刻开口说:“奶奶,网上那些…可能也不算是流言蜚语。”
季老太太一愣,“不算什么?”
季清晚轻轻咳了咳,小声说了句:“我谈恋爱了。”
接着又听见她的下半句话。
——“和盛瑜。”
季老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 盛美玉:“奶奶好,我是阿晚的老公:)”
季奶奶:“……我要晕古七了。”
啊!定时错了!没有及时发!
我!在隔壁偷偷摸摸的开了个《桃心糖》的预收(虽然文案还没写好,呜呜呜呜呜
还有阿晋最近有点过分啊,连文案的傻逼都不让我打!(好气哦.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