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怀里。
“默认什么默认!”
麻袋里的谢瑾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怒吼道,“羡鱼不咸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之后是一阵接连不断的咳嗽,震天动地。
沈羡鱼:“……”你当我想吗?!
一旁的小雪已经懵了,同样的五花大绑,毫无章法的绑法甚至把头发都揪了进去,哭地好不可怜,“那我呢?”
那人抱着沈羡鱼,似乎这才注意到脚边另一个女人和一个胡乱蹦跶的麻袋。
“拖出去喂狗。”
嗓音凉薄,之后其余山匪却是激动着自家寨主的威武。
“……”
沈羡鱼自身也难保,说不了话动不了腿脚,跟个僵尸一样僵在这个怀里,然后被带进一间屋子里,视线只能看到这人玄色的衣
袍以及身后晃过的烛火。
她被放到床榻上,身体维持着僵坐着的姿势,只剩眼珠子能动一动。
“想说话吗?”那人道。
沈羡鱼眼珠子又动了动。
想。
听着那人低低地笑,沈羡鱼头皮发麻,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意思。
哑穴被解得突然,沈羡鱼咳了几声,身子还是动不了的,立刻警惕道,“你想怎么样?”
垂在肩上的发丝被那人抓在手里把玩,闻言像是极为好笑,“我说过,做我的夫人。”
沈羡鱼:“……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人俯身,凑近她的脖颈,轻轻嗅闻,陌生的气息裹挟寒意,如果不是动不了,沈羡鱼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似乎被吓得不轻。”脸颊被指尖蹭了蹭,落下一声低低的叹息。
沈羡鱼几乎以为他要放了自己,接着那人却是将手搭在自己盘扣上,轻而易举地解了,无奈道,“等会岂不是更吓人。”
“……”
“等等!”沈羡鱼拼命眨眼,“你什么意思!”
这游戏不至于这么没节操吧!
无论她愿不愿意,选择权现在显然不在她这边,法师的外袍就此脱落。
当杯子被送到嘴边,沈羡鱼更加崩溃了。
酒!
她要是这个时候喝了,就是真的完蛋。
“我不喝。”沈羡鱼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杯,那人握着另一杯,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合卺酒。”
这动作的危险意味太重,沈羡鱼瞪圆了眼睛,死死抿唇。
“不乖啊。”
嗓音转凉,下巴处的力道开始加重,逼她张嘴。
沈羡鱼第一次体会到牙齿关节的坚强,死活不肯松嘴。
“呵……”
下巴处的指尖离开,下一瞬却是被再次捏住,托着她的后脑勺压向那人,薄唇贴上,浓烈的酒味一瞬间席卷整个神经,沈羡鱼
瞪大了眼睛。
“……”
这次用不着强迫,沈羡鱼自己就晕乎了,原先死死抿住的唇没了力道,使得侵略者轻而易举闯入,肆意扫荡。
直至喂她喝完一整杯酒,那人才松了手。
看向眼睛已经不甚清醒却因为被定了身而一直坐着的人,擦去唇边的残留,笑意浅浅,“原来,这般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