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鱼呜了半天，像是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想了好半天，不情不愿地道了声，“没了。”

搂着人坐下，南城将人面对着自己调转过来，指尖摸上那被自己啃的红肿的耳垂，凑近人弯眸，带着蛊惑的意味，“师尊问完了

，是不是也该徒儿问了？”

沈羡鱼迟钝地听见，下意识想拒绝，“不……”

南城握住她推拒的手，凑到嘴边又亲了口，声音更低更沉，“公平互换不是吗？”

他故意在她耳边呼气，温热地扑洒人每一根神经，拖长了声音唤道，“徒儿说的不对吗？师尊……”

沈羡鱼呆愣愣地瑟缩着身子，恍惚地想，好像是这样没错。

有点犹豫地道，“对……”

南城笑得更大了，又咬了口她的唇。

“我都说对了，你为什么还要咬我？”沈羡鱼盯着他，不满地控诉着。

南城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处，贴近的身子可以感觉得到对方愉悦的胸腔起伏。

“因为，我喜欢这样的师尊。”

修长指尖解下怀中人的衣带，轻轻一拉便露出白皙的肩胛和锁骨，他不停啄吻着果露出的肌肤，补充道，“好喜欢……”

直到锁骨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南城才抬头，此时的沈羡鱼是真正的衣衫不整，眸光迷离又无措。

“真是，爱极了师尊这样的表情。”

南城抱住人，从未觉得如此开心过。

一只手轻轻拍着沈羡鱼的后背，带着安抚的意味，“师尊当时，为什么会选择那样的我呢？”

那样不堪的我。

沈羡鱼想了想，“不能说。”

不能说？

南城挑眉，醉了也不想说？

“师兄跟我，师尊更在意谁？”

“你。”

沈羡鱼几乎一秒都没有考虑，脱口而出。

她本来，就是为了他来了这里……

南城眸子怔了下，血红色更深，唇角的弧度扩大。

“师尊，讨厌魔吗？”

这次没有立刻回答，沈羡鱼揪着自己的衣服，企图将身子盖住，没拉到一半就又被南城拽了下去，委屈了，“我冷……”

语调甚至带了哭腔，抽抽噎噎的。

南城眸色蓦的沉下，调动了魔气萦绕在两人周围，温度瞬间上升。

“现在不冷了？”

“嗯。”

“师尊讨厌魔吗？”他继续重复一遍。

温温暖暖的，沈羡鱼这才满意了些，“不讨厌。”

南城抚摸她脸颊的动作顿住，“不讨厌？”

可是，明明……

“师尊，为什么当初想要杀了我？”

当初的场景一遍遍重现，那样决绝的目光和她插在他心口的那一剑，那么的毫不犹豫。

沈羡鱼好一会儿才道，“因为，想要救你啊。”

她笑开了，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那把剑，谁都不知道它能救你。”

“只有我知道。”她的眸子弯起，笑得狡黠又蠢萌。

心口重重的一震，南城想到当时近乎顺利的阵法启动和逃脱。

一种从来不敢面对的猜想一点点，一点点浮出水面。

他颤着唇，“为什么？”

以为他是在问为什么知道，沈羡鱼有些得意道，“不告诉你。”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戳了戳对方的胸膛，“你可要统一修仙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