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威压全数释放,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羡鱼手中幻化藤蔓接过南城,对方被带到怀里时闷哼了一声。
“你怎么样了?”
南城略微抬头,支撑起自己的半边身子,轻靠着沈羡鱼,半晌才道,“无事。”
看他的样子确实只是虚弱,沈羡鱼这才看向那两个弟子。
金丹期威压下都跪在了地上,嘴角带血。
“我木觅峰的人岂能由你们欺辱了去。”
沈羡鱼冷声道,威压更甚。
那两个弟子求饶的同时又是吐出一口血,“真人饶命……”
看着没把人折腾死,沈羡鱼才收了手,“再有下次……”手中绿光环绕,四周出现藤蔓缠上近处的一棵树,沈羡鱼手中一握之间,那树轰然倒地。
“是,是。”那两个弟子死命磕头求饶,“我们再也不敢了。”
得了允许后两人才落荒而逃。
沈羡鱼本就是要吓他们,形成威慑的作用。如若不然,她能救南城一次,以后也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
且不说她不想杀人,这岚沧宗也是不允许伤害同门的。
南城一直虚虚半靠着她,额角已经渗出汗珠,“多谢真人。”
少年声音清脆,褪去了往日的沙哑,真正变成了这个年纪应有的少年音色。
沈羡鱼惊讶了下,“你的嗓子已经好了?”
“嗯。”南城低低道。
白色的衣袍此时已经沾了灰尘,凌乱不堪。
沈羡鱼使了个避尘诀将他的衣服清理干净,才道,“我带你回木觅峰。”
南城没有抵抗,维持着靠着她的姿势。
沈羡鱼就势御剑。
背后对方墨色的眸逐渐聚焦,就那一个点,直直落在白衣女子身上。
第二次了。
南城垂眸,靠着的身体纤瘦,传来的温度却是热的,隔着一层衣衫也似乎,感受的到那暖意。
江宴已经回来,沈羡鱼将南城交给了他以后,就立刻飞往了主峰的方向。
玉牌再次亮了,想来是为了刚才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又是何人告状了。
一天之内就被传唤了两次,这在原主那里,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沈羡鱼心底哀悼了下自己的劳苦命。
殿内站着的多了一人,瞥向她时,眼含愤怒。
玉修真人,与原主素来无甚交集,性子火爆出名。
原来,那两个弟子竟是他门下的。
沈羡鱼微微点头,“玉修真人。”
对方也点头示意了下,尽管那眼神不是很友善。
掌门等着他们寒暄完才开口道,“灵木,听闻你对玉修的弟子动了手?”
果然是盘问这个。
沈羡鱼轻笑一声,“他们欺辱我徒儿在先,我身为师尊岂有不管之理?”
“你徒儿不是江宴……”掌门皱眉,“你竟想收那南城当弟子?”
“不是想,而是已经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