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心唤心里惦记着费思媛失落的情绪,他想尽快结束谈话,去安慰费思媛受伤的心灵。幸好,社会上一再传言罗心唤是个行踪不定,脾气古怪的家伙。希望这个大家公认的理由能让愤怒的费思媛有所宽谅。但是,罗心唤清楚的看到费思媛苍白的面孔因愤怒变成了灰白色,她浑身不停的颤抖着,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随时都要战斗。工作是她的第二生命,居然有人这样怠慢自己,践踏她的工作,践踏她的生命,她能不感到气愤吗?
高岩很理解罗心唤,自然罗心唤要求简练的报道他们公司进军省城房地产市场的消息,哪就随他好了。反正赞助费已经到手了,何必在乎罗心唤恶劣的态度。
“你对费思媛没有兴趣吗?”罗键问了一句。
“我只对爱见感兴趣,其他女人,我没有兴趣。”罗心唤淡漠的回答。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爱见?”田秀梅感觉爱见很抽象,很遥远。
“等她答应嫁给我,我就会带她来见你们。”
罗心唤心不在焉的回答,此时此刻,费思媛在干嘛!她买到火车票了吗?她在候车室等着上火车?她还在生罗心唤的气吗?爸妈,快点结束谈话吧!
“儿子,你不许骗我们。”田秀梅可怜巴巴的恳求道。
“我骗你们没有道理呀!”罗心唤心焦的快要疯了。
“希望如此吧!去忙吧!”罗键看出了儿子的心神不安,他迷离的眼神,代表了焦躁的心态,罗键害怕儿子犯十年前的毛病,他不停的给妻子使眼色,田秀梅就是不回头看他,急得罗键想拍桌子。
罗心唤像疯了似的冲出了父亲的办公室,罗键和田秀梅顿时傻眼了。
“都怪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看儿子犯病了吧!”罗键抱怨妻子,田秀梅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怎么能怪我呢?你不也是感觉事情蹊跷吗?”田秀梅不满的用媚眼看着丈夫发火。
“这下好了,儿子又要发疯了,你看见他刚才那急躁的眼神没有?就跟十年前犯病一样,好可怕。”
罗键忧心忡忡的提醒妻子,田秀梅没有发现儿子急躁的眼神,他直看到儿子迫切离开的心情,他急着离开去干什么。
“今天的事情到此结束,以后不许在提熟悉费思媛的事情,人家是名记者,追求的人肯定很多,没准人家早就结婚了。”罗键果断的提醒妻子,凡是提起女人,儿子都会神色巨变,这是怎么回事呢?
“有那么严重吗?”田秀梅看见丈夫表情焦虑的样子,心里开始发颤,堵的慌。
“希望一切都安好。”罗键无力的靠在高背椅上,心痛的闭上了酸楚的眼睛。
“现在怎么办呀?你倒是拿个注意呀?”田秀梅听说儿子犯病了,急得直哭。
“莫慌,莫慌,冷静,冷静,先看看情况再说吧!”罗键心烦意乱的回答。
“要不要我给大夫打个电话,咨询一下怎么办?”田秀梅六神无主了。
“哎呀!你先别着急,我不是说了吗?看看情况再说,什么事都坏在你手里,能不能不给我添乱。”罗键忍不住发火了。
“你就知道冲我发火,这事你也有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你说那姑娘好,要是能做咱们家儿媳妇就好了,出事就怪我。”田秀梅委屈的哇哇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