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欧式建筑的花园内,分外宁静。
二楼豪华的卧房,从门边一路蜿蜒到床脚,一地凌乱。松软的波斯地毯失去了往日的平整,散落着男人精工缝制的西装外套,衬衫和西裤。女士玫瑰色的bra和同款的底裤很没形象的甩在床脚。
而最可怜兮兮的是一件秀气的真丝睡裙,被毫不迟疑的撕成两半,零落在了枕边。
睡裙旁边,顾青青艰难的挪动一下身体。剧烈运动过后的不适感,就像是被重型卡车来回碾过一样,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拆开了又重组了一样,疲累的连指尖都失去了力气。
顾青青看着屋顶豪华的欧式水晶吊灯发呆。昨晚,妈妈打电话来。自己那个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只会惹事的哥哥因为喝酒打架把人家店子给砸了,需要赔偿三十万,不给钱,就得坐牢。
在给他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收取“报酬”。不,就算没有这件事情,今天也到了每月一次的“例行公事”,他与她的关系合理合法,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再说,这种事情已经过了三年了,应该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等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后,她艰难的靠在床头,一只手拉开床头柜。找到一个白色的药瓶,熟练的倒出一颗。
她手里握着药,刚准备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浴室的门,一下子开了。
刚刚洗过澡,男人褐色的发还湿漉漉的,略长的刘海慵懒的贴着饱满的额头,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曲线分明的脸部落下,滑过健硕的身体,隐没在松松系在腰间的白色浴巾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