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四人伺候你,我们自问不算世上姿色最佳,但也勉强算是一等一的,你却在这里谈论别的姑娘,也太让我等伤心了。”绿瘦幽怨地开口,樱桃小口张张合合让苏岳霖心中忍不住一荡,总是想到邪恶的事情。身下金枪陡立,正在池中给苏岳霖捏腿的秋兰和冬蕊同时惊叫一声,尤其是冬蕊,面色通红,娇笑单纯的模样让苏岳霖都忍不住老脸一红。
“呃……我……这……”苏岳霖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哪怕是和陈望公过着他也不曾这么紧张无奈过。尤其是单纯如同白纸的冬蕊生得惹人怜惜,不忍亵渎,他这样都忍不住在心中自骂不是东西。
“呵呵,秋兰和冬蕊看来是中了埋伏。”绿瘦胆大口快,突然一笑。这下连清冷的秋兰都忍不住脸红发烫了。
稍微老道一些的春红本想开口化解此时的尴尬,却不料单纯不通世事的冬蕊再次开口。
她在水下摸索,伸手握住了什么,微微皱着眉头,神情尽是不解。
“殿下,这宫中防卫森严,你为何还这般小心,连沐浴都随身带着兵刃?”
举室皆寂,冬蕊面色疑惑,秋兰冰冷的俏脸倏尔一红,春红面色尴尬,绿瘦忍俊不禁。
苏岳霖面皮抽搐,却不知作何解释,心中却把红袖骂了一遍又一遍,定然是红袖故意使坏,想看他出丑来着。
最后过了半晌,苏岳霖突然轻咳一声,“我洗好了,要不你们先出去吧!”
“这……”春红缓过神来,却也有些迟疑,只好说道,“,绿瘦,冬蕊和秋兰出去吧,我侍候殿下更衣。”
冬蕊乖巧地从浴池中站起,沾水后衣衫贴肉,性感撩人。她却一点也没察觉也不知遮掩。苏岳霖不争气地血脉贲张,险些就要忍不住丑态毕露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扭过头去不看。秋兰趁此机会,利落出水,躲避而去,待两人都离去,绿瘦却还没走。
“不是叫你们先出去么?为何还不走?”春红疑惑道。
绿瘦面色红润,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不走!我也服饰殿下更衣!”
“这……”
“莫非春红姐姐是要背着我们独占殿下?”绿瘦打趣。
春红面色如胭脂,轻啐道:“呸,小丫头片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绿瘦皱皱琼鼻,娇憨可爱,“哼,我每日将你折磨地叫唤亲娘,现在下了床,我倒是狗嘴了!”
“咳咳!”苏岳霖看两人越说越远,而且还听见了了不得的东西。.
春红羞恼,瞪着绿瘦,责怪她出言不知轻重,不分场合,此时更是在殿下面前出了大丑。
绿瘦也是口快,此时也觉得羞怯难堪。
“咳咳,没事儿,我什么都没听见!”苏岳霖欲盖弥彰地说道。不过他这样更是让两人不知所措。
“不过,你们谁能讲讲,你们每天都在闺房里玩儿什么?”
此言一出,春红都忍不住轻轻地拍了苏岳霖后背一下,反倒是一直大大咧咧地绿瘦羞涩了。
“好了,服饰我更衣吧!”苏岳霖可不是迂腐的人,和几人熟悉了以后,他也是胆大的人,直接从水中占了起来。然后又是两声略带嗔意的呼声。
屋内春意盎然,在屋外,苏岳霖看不到的地方,红袖像小贼一般缩在角落里,面前是瑟瑟发抖地秋兰和冬蕊,正在听冬蕊讲苏岳霖沐浴还带兵器的笑话儿。
红袖挥挥手,让两人离开,等两人离开后,红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毫无形象,哪里还有平时那种温婉乖巧,可爱活泼的样子。
笑得酥胸乱颤,笑得眼泪直流。她笑着笑着便哭了,如同一个被遗弃在雪原中的孩子。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而来,温润如玉,软香满怀。
“傻丫头,明天就要还年了,高兴还来不及,哭什么!”
红袖哽咽不休,“这一生,也只有你会说聪明的红袖是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