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已埋下后手,就算出现意外,也足以将陈不苟抹去!”他放下酒葫芦,轻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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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从古至今就有一个说法,说是生辰落雨,最是吉利,为大福大贵之兆!人间戏谈而已,不足当真!
“陈将军好福气!生辰之日落雨,大吉!”一个美艳妇人,顾盼生姿,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勾得陈不苟都是身酥骨麻!果然是能让人色授魂与的尤物!“将军日后,定然是一人下,万人上,位极人臣,叱咤风云!”
陈不苟躺在大椅之上,却并不高兴,他本人并不怎么喜欢下雨,一到下雨时候,便觉得烦躁,不过听了面前女人的话,倒是舒服了不少。他伸手一拉,将其扯入怀中。
“啊!”女子惊呼一声,“将军这是作甚,你把奴家当成什么人了,竟然如此大胆,不怕我去外面四处宣扬?”
陈不苟被这话撩起了火来,“就喜欢你这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样子,勾的老子邪火四溢!”陈不苟将其放在自己身上,开始上下其手,不多时便是娇.喘一片。“你这荡妇,果然是上下两张嘴儿,都如此这般香甜!”
两人竟然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活春宫,不远处的侍卫和婢女连忙低头想要退出此院!陈不苟看在眼里,嘴角一抹冷笑。
“谁叫你们退了?”声音冰寒刺骨,闻者莫不身躯颤抖,在他们眼中,陈不苟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惹怒他的人都不得好死,最好的下场都是丢出去喂狗!
一众奴仆都是连忙跪下,匍匐于地,不敢再动。陈不苟手上动作不停,已然将怀中女子衣衫褪去大半,扣扣索索,摸摸捏捏,手段高明,不多时便是一片呻吟喘息。
陈不苟玩的兴起,又是向亭外伏跪的众人喝到,“都给我抬起头来!”
众人根本不敢忤逆,只好抬起头,入眼便是一片荒诞yín靡一幕,简直不堪入目,那些女婢,见者无不面色羞红,反倒是那些男子,却是被这场面勾的火起,不由得双眼发红,气喘如牛。
“好生yín.荡诱人的身子骨,这女人真是熟透了!这床上功夫果然是榨食精血的妖精!”一些人不由自主的这般想到,可是这想法纲冒出来,却又突然反应过来,然后便是不由冷汗涔涔,这可是那个人的女人,佛屠之名,岂是虚名!
大椅之上,娇躯起伏,肥肉乱颤,肉体相击,椅子的咿呀之声,响做一团。
“好你个陈将军,果真是禽兽,枉我夫君对你忠心耿耿,你却对其结发妻子行此不苟之事!啊……”女子还在骂,却又叫得比谁都大声,这骂声更是让这yín靡的气息更加放肆狂狷。闻者莫不口干舌燥。
“哈哈,就他那三寸丁,如何与我相比,你切莫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我就喜欢你这般骂,在大些声!”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夫君如此信任你,为你鞠躬尽瘁,为你终日奔波,今日只是叫我来给你煮茶,你却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竟然强行霸占他人妻!你叫我今后如何出去见人?”
陈不苟更用力了,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更是用力在其臀.肉狠狠拍了一下,又是一阵惊呼,声浪阵阵,绵绵不息。
“贱人!再大声些!”陈不苟大声咆哮。
亭外风雨愈烈,檐水成束,荒唐荒唐,荒yín无道,堂而皇之!
陈不苟一声怒吼,女人一个激灵,全身颤抖,便伏在一旁晕厥过去。
这时恰好一个人从外而来,一路屁滚尿流,弄得满身泥水,全身上下脏兮兮地,只能依稀看见正是王管家。
“不好了,不好了!爷!不好了!大王来了!”往管家又是一跤,直接跌在水坑里,“大王来了!”
陈不苟正在椅子上回味刚才的味道,本来听见这响动,很是不悦,眉头一皱正要发作,却听见他说大王来了!他一下从椅子上站起。
“你说什么?”
王管家直接闯入亭中,对那被丢在椅子上瘫软无力,全身赤裸,羞出大开的女子只是偷偷瞟了一眼,便连忙别过目光。其妻若何,也终究不过是男人玩物而已。
“大王摆驾将军府,车撵已至府前!”
陈不苟慌乱地穿起衣物,王管家连忙招呼几个女婢,给他整理衣冠。
待陈不苟穿戴整齐,他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外走去,不过走出两步,却又停下,回头看向王管家。
“你夫人的茶,煮的不错,我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