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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源说的没错, 陆泽洲让人去查, 怀远路上的那家诊所, 在姜源逃出来的当晚, 就搬空了。诊所开起来了有五年的时间,两年多前诊所的注册人兼医生因为年纪太大中风, 进了医院,关停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几个自称是注册人学生的人接手,一直开到现在。
那几个人平常看病都戴着口罩,又很少出门,周围邻居都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
剩下的便只有叶橙那个线索。
可是姜源被关起来的时候, 并没有真正看到过叶橙。也没有证据证明叶橙的作品就是抄袭姜源的, 姜源说是几幅融合到一起,可是真正界定起来太难了。何况现在叶橙是珠宝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靠着叶家的关系, 和行业内不少权威人士关系都很不错。
抛开姜源的问题,现在最要紧的一件事, 就是陆叙和叶橙的婚礼。以前不知道叶橙有问题,他可以不管陆叙的婚事, 但是现在, 陆叙决不能和叶橙结婚。
陆泽洲打定主意,便开车带陆洋洋回了老宅一趟。
陆叙待在家里闲的都快长毛了,听说陆泽洲带陆洋洋回来,单脚兴冲冲地跳下楼。
“我的乖孙孙。”楼下客厅, 陆母抱着陆洋洋亲昵不已,脸上笑开了花。听到下楼动静,转头看到陆叙,顿时变了脸色,怒声道,“谁让你这样下楼的,摔下来怎么办?!”
陆叙跳到沙发旁站定,悻悻撇了撇嘴,“我跟洋洋明明是一样的,您这区别对待啊。”
“洋洋几岁,你几岁,你还没洋洋乖呢。”陆母瞪他一眼,搂着陆洋洋在沙发上坐好,佣人已经端了好些好吃的上来,全是陆洋洋喜欢吃的。
“小叔今天怎么回来了?”陆叙坐到对面,挑挑拣拣全是给小娃娃吃的零食,嫌弃的让佣人给他端杯咖啡过来,然后问道。
陆泽洲看一眼他还打着石膏的脚,“看看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陆叙闻言简直受宠若惊,他小叔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他了?
“医生说过两天就能拆石膏了。”陆母拿着手帕给陆洋洋不时擦擦沾了碎屑的小嘴巴,叹气道,“希望这次顺顺利利的,可别再出什么事情了。”
必须不能顺顺利利的,这个婚事必须继续拖延下去。父母对叶家和叶橙都很满意,抄袭那种没有证据的事情,不会相信。陆泽洲屈起手指敲了敲大腿,思量片刻,问陆母,“妈,你不是说去寺里给陆叙拜拜,去过了吗?”
“还没呢。”陆母摇头,疑惑看儿子一眼,“你们不都说是封建迷信,不让我去吗?”
陆泽洲温声道:“还是去拜拜吧,这样心也安一些。我陪您一起去。”
因为前两次的事情,陆母心里一直没底,听到儿子要陪他去,便点头道:“也好,你看看哪天有时间。”
陆泽洲道:“就明天吧。明天早上我带洋洋来接您。”
陆洋洋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就要出去玩。陆母和保姆陪他一起出去。陆叙挪到陆泽洲身边,也不受宠若惊了,古怪的问:“小叔,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的关心我?”都要主动陪着去寺里了。
“我昨晚梦见你爸爸了。”陆泽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
陆叙一愣,忙问:“他突然找你干什么?”
陆泽洲看他一眼:“他说起你的婚事,说你和叶橙不合适,这个婚事还是取消的好。”
“他真的跟你说了这些?”陆叙一脸狐疑,他爸生前是个工作狂,一心扑在公司的生意上,很少关心他。
“当然。”陆泽洲深沉道,“你爸还是很关心你的。所以明天,你也一起去寺里,看看大师怎么说。”
陆叙正低头喝咖啡,闻言一口咖啡险些喷出来,不敢置信,“我也要去?”
他记得他这个小叔以前没有这么迷信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了饭,陆泽洲把陆洋洋留下来和陆母住一晚,自己开车离开,去了城南的静安寺。
静安寺是临江市最出名的寺庙,坐落在半山腰,历史悠久,香火鼎盛,吸引了不少的香客,陆母就是其中之一,每年要捐不少的香油钱,每次都是主持亲自接待。
陆泽洲把车停在山下,上山进去寺里,找寺里僧人说了一声,就被引去后院见主持。
主持站在门口迎他,朝他双手合十,“陆先生。”
陆泽洲读书的时候跟陆母来过几次,主持认识他。
进去里面坐下,陆泽洲直截了当道:“明悟大师,明天我妈会过来,我想就请你帮个忙。”
听完要帮的忙,主持面露迟疑,“我与陆夫人相识多年,这样骗她不太好吧?”
陆泽洲拿出一张卡放到他面前,“这里是二十万香油钱,主持要是帮了我这个忙,以后每年我都捐二十万的香油钱。”
“陆先生一片孝心,我明天一定配合陆先生。”主持诚恳地双手合十。
陆泽洲满意了,转身下山。
第二天陆泽洲开车接上陆母和陆叙,往静安寺去。
到了寺里,保姆带着陆洋洋在院子里玩,陆母三人在房间里和主持说话。
“按小陆先生的生辰八字还有面相来看,不适宜过早结婚,要不然身边亲近之人,会频繁出事。”支持一脸深沉,掐了掐手指,“小陆先生最好的结婚年龄,在二十七岁左右,过早都于家人不利。”
从寺里出来,陆叙坐在轮椅上一脸无语道:“明悟大师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别瞎说。”陆母瞪他一眼,也有些半信半疑。
陆泽洲抱着陆洋洋走在旁边,低调的闭嘴没说话。
当晚回去花园洋房,陆泽洲把空调开到最低,没盖被子睡了一晚。然而身体太好,又这样睡了一晚,终于感冒了。
“不够严重,多弄几个热水袋来。”陆泽洲发现自己除了头有些晕,还有些鼻音之外,就没别的症状了,十分不满,吩咐来给他看病的林医生。
林医生不满:“我是来治病,不是来帮你骗人的。”
陆泽洲静静看他,“给你涨百分之二十的工资。”
林医生立刻转身麻溜的出去弄热水袋了。
“对了,叶轻今天是不是休息要回家?”陆泽洲想起来,又吩咐冯伯,“让周彻送他,就说有事出去办顺路。别告诉他我生病的事情,我不想让他担心。”
冯伯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等到叶轻离开了,热水袋也弄来了,陆泽洲才让冯伯把他生病的消息,打电话告诉陆母。
陆泽洲从小身体健康,很少生病,后来进了部队,更是一年到头连个小感冒都很少有。突然听闻生病了,还有些严重,陆母立刻就和陆叙一起过来了。
过来时,就看到床上躺着发高烧的儿子,额头和身体都十分滚烫。
陆母有些着急,“好好的,又没有降温又没有淋雨,怎么就这么严重?”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陆泽洲用带鼻音的声音轻咳两声,抬手让冯伯扶他坐起来,看向陆叙,“陆叙脚上的石膏拆了?有和叶家商量哪天举行婚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