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家是京城的首富,抡语剑人又长得帅,不猎他猎谁?
女仆站在一旁不屑的想。
“竟敢耍我,我要他不得好死!我要他——”
“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抡公子从来没有说过要同你成亲。况且,当日你送给人家的袍子还是我硬塞进‘抡庄’的,他只是不好意思拒绝罢了。更何况,抡公子是碍于指腹之约不得不去洛阳迎亲,你气什么?你若是挺得住,等他成亲以后再嫁给他作妾,那不就成了。”女仆不怕死的道出事实。
“敏儿,你——”钱雅蓉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从没见过像她这般大胆的女仆。
“本来就是。”敏儿哼道。辞了她最好,她老早想回老家去。再怎么三餐不继,也比留在这儿伺候这位任性的大小姐强。
不知为何,钱稚蓉就是喜欢她这种没大没小的个性,也就忍下来不理她。
“不同你说了。”钱雅蓉气得来回踱步。“我要请爹帮我作主。”
“那更别指望了。我刚刚才在大厅听见,老爷子吩咐阿福采买一些礼品,说是要当抡语剑将喻希柔迎到京城来时的贺礼。”敏儿这才勉强递给钱雅蓉一记同情的眼光。
“老爷子巴结‘抡庄’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为了你的自作多惰强出头,得罪‘抡庄’?”更何况抡语剑那人很难惹。
钱雅蓉一时为之气结。为什么敏儿这张利嘴总说中事实?她不得不承认地说的有理。爹的确是那种人,典型的商人。利字当头的时候,惟也别想说服他改变主意,或者是得罪有势力的人,就算是为了她也一祥。
“罢了。”钱雅蓉气得踢倒眼前的小圆椅。
“我要离开京城去散散心。”她像对天发誓般的笃定,眼中闪烁着下定决心的光芒。
“小姐,你想上哪儿去?”反正顶多是城西郊外,她最远只到过那边。
“益州。”听说那儿山多灾多抢匪多,正适合冒险澈心。
“你……去益州干啥?”敏儿第一次舌头打结。
“让山贼抢,不行吗。”钱雅蓉狠狠的回答道,眼瞒死瞪着敏儿。
“行……当然行。”小姐大概是气疯了,这回她这个小跟班的,不跟着倒楣都不行。
谁也料不到这句气话居然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