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怕,真的好怕,底下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张脸孔瞪着她瞧,一个个都怀着歹意,像要瞧她出糗的样子。
她得振作,她得勇敢,可是……她的脚却抖个不停。
“我……我是白……白霂慈……”她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一句,脑子里便呈现一片空白,想不起还要说些什么。背了二天的演讲稿,现在统统不留一个字。
怎么办?怎么办?
手心冒汗,全身冷汗涔涔,寒意从脚底窜上脑门,头皮一阵发麻,现在她不只脚抖,就连牙齿都打起颤。
她……她说不出来……好可怕、好恐怖……
“快说话呀!”她身后的父亲,也就是这间学校的教务主任,正以严厉的口吻催促着她,还残酷的用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提醒,“我白汉疆的女儿绝不会怯场。”
会怯场的就不是他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