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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自然不必说,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购买妇女,并强迫妇女生育的,按qiáng_jiān罪论处。若有其他诸如虐待、非法拘禁等行为,数罪并罚。家人邻居有帮助看管受害妇女的,按共犯论处。
购买儿童的,若无虐待行为,包括身体和精神上的虐待行为,从轻处罚,判处罚金、拘役或管制。若有虐待儿童或其他犯罪行为的,按照法律法规,从重从严处理。
可以说,国家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整顿这方面的乱象,也杜绝某些人的侥幸心理。人贩子自然是罪不可赦,但购买人口的也绝不无辜。买卖并不同罪,但买方也绝不可能无罪。
可以想象,嬴黑背后的那个地下网络被整个牵扯出来之后,落网的人数绝对不少。但其实国家早就已经有心想要整顿了,夏国是个法治国家,不存在什么法不责众的说法。只要犯了罪,不管有多少人,都必须受到法律的惩罚。只有这样能够控制犯罪率,才能维护法律的尊严。
这些曹秋澜只稍微了解了一下,有专业人士去处理,绝对比他这个外行人做得好,不需要他去操心。现在他需要关心的是,怎么从嬴黑嘴里问出更多话来,关于那个组织的。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有了宋寅鹏这个内应,但那个组织十分庞大,宋寅鹏只是外围成员,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不管嬴黑在组织里地位如果,至少也给知道一些东西,或许就是宋寅鹏不知道的。
不过,曹秋澜倒是并没有想过要让嬴黑也成为他们的内应,他和宋寅鹏本质上不是不痛的。宋寅鹏也称不上什么好人,但到底良心未泯,嬴黑确实从根子上都黑透了,没有拯救的价值。嬴黑做的事情,足够他枪毙好几次了,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国家不可能允许他再去祸害其他人。
既然周文生说嬴黑目前还是没有想要屈服的意思,曹秋澜也就放开不管了,反正他看着也不像是多重要的角色,估计也问不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来。接下去的两天,一直到任务结束,嬴黑也还是什么都没说。这人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意志倒是挺坚定的,耐得住寂寞。
曹秋澜也不在乎,任务结束之后,直接就把嬴黑交给了特殊部门,该怎么处理就是特殊部门的事情了。要是嬴黑招了,到时候再告诉他结果也就是了。任务结束之后,任务者们自然也是分道扬镳,倒是李韵云主动表示希望能够和国家合作,有曹秋澜的认可,特殊部门也接纳了她。
反正只是编外人员,特殊部门也确实需要这些人,倒也不吝啬,顺便也接纳了王小春,这大抵就是夫凭妻贵吧。其他几个任务者则各自离开了,当然他们的已经在特殊部门留下的了个人真实信息和联系方式,特殊部门如果需要,也是能够随便联系到他们的。
张鸣礼和杜崇友他们一起返回了淮城,曹秋澜和董一言则留了下来,按照他们之前的想法决定在幽州市游玩一段时间。另外,宋子木的拜师典礼和董一言塑像的开光仪式都定在本月下旬,到时候如果没有别的人物,曹秋澜他们是肯定要去一趟留香市的。
董一言毕竟不是神,甚至连鬼仙都不是。神像的开光和其他物品的开光不同,是要请神明的分灵入住神像之内,如果董一言不想自己的神像被孤魂野鬼山精之类占据,也得这样。
但董一言不是神,想要让他的神像开光成功,就只能他亲自去一趟,将自己的一缕分神放进神像里,以此让自己和神像产生联系。如此他才能真正享受到信徒供奉的香火。
这边,曹秋澜和董一言游山玩水,其乐无穷。淮城大学,军训中的张深却有点烦恼。
这次张深的烦恼倒是和曹秋澜没什么关系,是他自己的问题,准确地说是他的头发的问题。因为高中学校的规定,张深是高考结束之后才开始留长发,然后他头发长得还不快,所以现在也还就是半长不长的长度,最多就是能扎个小揪揪。这就导致,军训的时候,教官老盯着他的头发看。
甚至于,张深走上路上,还有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觉得他是不是搞艺术的。这可能也有他现在都穿军训服的原因,如果他穿道袍的话,可能这样想的人会少一点。并不是张深歧视艺术生,而是这样总是有人问,然后他总是要一遍遍地解释,真的很烦人啊!
比如现在,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的被拦下来的张深看着拦住他的记者小哥哥,记者小哥哥微笑这说道:“同学你好,我是学校新闻社的记者,同学你是艺术学院的新生吗?”又来了,张深不懂,自己除了头发长了一点以外,到底哪里像是学艺术的?现在的人最艺术生的偏见这么深的吗?
虽然张深会玩乐器,也会作曲,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搞艺术的。
毕竟这玩意他们家谁不会啊?也没人觉得自己是搞艺术的啊!张深面无表情,诚实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是文学院的。”有时候,张深都恨不得写一块牌子挂在脖子上,让过往的路人都知道一下,别再拦着他问是不是艺术学院的了!但鉴于这个想法太过沙雕,所以他放弃了。
记者小哥哥本来已经准备接着往下问了,突然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脸上的笑容一僵,还没出口的话也憋在了嗓子眼里。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换了个表情转身对负责拍摄的摄像师小哥哥说道:“不行不行,刚刚那段不能用,重新拍!我们重头来过。”
张深眼角一抽,默默地溜了。摄像师小哥哥看了看跳脚中的记者小哥哥,又看了看已经默默走远的新生,“人都已经走了……”记者小哥哥连忙回头,顿时呆若木鸡,张深已经走得没影了。
顺便帮三个室友带了点东西,张深便回到了寝室里。三个室友道了声谢,姜萤天说道:“老四啊,你是不是又没带手机出去?刚刚班长找你说找不到呢。”
“嗯,班长找我有事吗?”张深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随口应了一声。张深并不是班干部,没兴趣竞选,和班长也没什么交情,想不出来班长找他能有什么事情。
姜萤天说道:“哦,这不是我们军训结束之后,学校有一个迎新晚会吗?到时候每个班都要出节目。你不是会古琴和笛子吗?班长就问你能不能上台代表我们班表演一下。”
张深无所谓地点点头,说道:“可以。”他对这些兴趣不大,但有需要的话也不会怯场。毕竟表演给神看他都不带怵的,表演给人看又有什么好慌的,更何况他两样乐器演奏的水平都不低。
姜萤天听了便帮他回复了班长,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老四啊,班长说她觉得古琴更有逼格一点,问你表演古琴独奏行不行,行的话快点把曲目报给她,她也好赶紧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