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干好事”“一刻千金”之类的词还是给陆晚听得脸都烧红了。
面色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的颜色。
娇艳欲滴。
傅泽以闭着眼睛,呼吸轻浅,还没彻底醒过来。
只是觉得今天有点儿不一样,除了宿醉之后惯有的头痛,左臂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了似的,酸疼不已。
他暗暗忍下来,没好气儿地问赵齐:
“说什么呢你?”
“操,跟兄弟还装,妹子那么辣,你真能把持得住?”
赵齐翻了个白眼,昨天晚上一个前脚说要走,一个狗链就要出去抽烟,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可是等他醉醺醺艰难下楼的时候,就见俩人开上车一齐走了。
这以哥,真不厚道。
“我当然把持……”
傅泽以边说着话,边抬酸疼旳左臂,想要缓解一下疼痛。
却发现手臂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抬不起来。
他转头一看。
……
睡意全无。
他床上什么时候冒出个女人?
若不是机智尚存,他几乎下意识就要把人踹下去。
陆晚知道被发觉,一时也想不出该怎么面对对方,只能屏着呼吸,继续装死。
很快,她就听到傅泽以待着清醒冷静的声音响起来,对着电话那头——
“我还有事,晚点给你打回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
“行了,别装了,起来。”
他声音已恢复成一贯的低冷,带着微微不耐。
她那一窒的声音,太明显了。
傻子才听不出。
陆晚眼见装不下去,一骨碌从他怀里出去。
刻意装了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单手拄着头,冲他媚笑:
“你昨晚……不错,我很满意。”
像是在点评商品。
傅泽以坐起身,面色阴沉,声音更冷了几度:
“给你五分钟,穿好衣服,出去。”
他拾起浴巾遮好自己,径直就向门外走。一直到了门口,才说:
“要什么补偿,可以谈。”
作者有话要说: 傅泽以:要什么补偿,除了要我,都可以提。
陆晚: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