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多话而感到郁闷。
我这边正不晓得该如何找话头去解决眼下的尴尬,正巧听到她竟然会跟我说话,而且还关心我的作业问题。心下一片感动,而且更加悔恨自己昨天脑子一热犯下的混账事。便急忙顺杆往上爬,抓住话头,问道,那什么,你说我应该看什么,总归的给我提个意见,是吧,我亲爱的同桌。
她脸上一红,目光有些闪烁,只是不瞧我。我便伸手去扯她袖子,同时用笔在纸上写道,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她扭头瞧了一眼,从我手中取过笔,写道,以后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你爱怎样便怎样。
与你无关,说的那般绝情干脆,那你刚才为啥子又好心提醒我早上要晨读而不要做卷子,明明的很关心好伐?
容静啊容静,没想你竟然是个辣么傲娇的女娃娃!
我便又写道,身为四班最优秀最可亲最令人崇拜羡慕嫉妒的亲亲班长大人,您不应该帮助一下落后具有上进心的同时还身为阁下同桌的木羽好同学咩?
……
估摸着向来涵养极好的容静小女娃从未见过像咱这般脸皮厚的可以铺马路的家伙,一时竟然被我梗的说不出话来。她有些嗔怒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一门心思扑倒她那百看不厌的不晓得什么的书上,懒得继续搭理我。
我莞尔。从书包里摸出一本《语文》,翻来昨天老师留下需要默被的一篇诗词,轻声读了起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晨读过后,我像只哈巴狗似的跟在容静身后,她去哪儿,我便去哪儿。这话说的,她能去哪儿,自然是去食堂打饭吃,我便端着我的饭盆跟在她身后,那姑娘估摸着也是无语了,任我随意,只当我是透明人。
打饭时恰巧我们正好碰到刚刚睡饱的左思童鞋,那孩子哈气连天的抱着饭盆坐在一边离门口很近的座位处,给我们招手。
打好饭菜,我很有眼力价的从容静手里抢过她的饭盆,一块放到了左思那一桌。
瞧她那一脸甚是气闷的小模样,却碍着自己良好的修养,极好的脾气不想与我一般见识。我急忙讨好,那啥你说过以后要和我一块吃饭的,身为班长大人可不许说话不算话呦!
这话一说完,便瞧见她眯着眼睛,怒瞪我一眼,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她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