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锐天在淋浴间给自己洗肠子,花洒卸掉的莲蓬头被扔在一边。一只手撑开臀.瓣,另外一只手拿著管子抵著屁.股,扭著腰,头向後看著,动作yín.靡至极。
“洗完後过来。”我眯起眼睛看著他,微笑著说。
脸红了,可爱的小屁孩。
香薰的气味让人宁静,我闭起眼睛,脑海里是刘殿的脸,浓眉大眼地对著我傻笑的样子。
“言旭,你在想谁呢?”
我睁开眼,袁锐天踏进浴缸,接著轻轻地趴在我胸前。
“没有啊。”我搂著他的腰。
“骗人,明明笑得那麽开心。”这小孩没什麽不好的,就是经常像女生那样撒娇,难免让人厌烦。不识时务,太看得起自己。
不过对待小孩子要有耐心嘛,毕竟人家是被你开的苞,把内心的厌烦压下去,道:“在回味你的初.夜嘛。”说完怎麽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但这恶心的话语还是受用的,他抬起头看著我,脸红到脖子根。
我讪笑著低下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正舔得起劲,洗手盆旁的手机响了。
我终止了这个吻,对袁锐天说:“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对方不为所动,我只好把他推开,自己去拿。
一接电话,另一头的人底气十足地吼著:“小旭!快带点人过来,人手不够啊。”
简单地问了地点和规模就挂了电话。刘殿这家夥整天在我约.炮时找我帮忙打架,迟早被他弄阳.萎。
刚把内裤穿上,袁锐天就走过来拉著我:“做完再走吧。”
我出了浴室翻了根按.摩.棒扔给他,“自己解决。”唉,小屁孩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带了几个人到了市广场。
大夏天的,太阳炙烤著大地,强烈的光线让人眼睛都睁不开。一小群人拿著棍棒互殴著,行人都躲得远远的,只有个别胆大的年轻人和好奇的小孩在一旁远远地观看。
刘殿拿著棒球棍,快速地解决了两个人,从其中退了出来,“你的人都能分清敌我吧。”
“嗯。”我皱著眉看著他从额头一直流到脸颊的血迹。抬起手把血擦掉,然後抹在他的白t-恤上,接著领著人迅速加入阵营。
身後传来怒吼:“张言旭,你这混蛋!”
听完,我转头对他吹了个口哨。
有了我们的加入,很快就把处於下风的局势扭转过来,对方节节败退,然後逃了。
我把钢管往肩上一抗,走到刘殿面前,伸手道:“承惠五万。”
刘殿拍了一下我的头,“臭小子,我的衣服十万。”
“切,小气鬼。”我把钢管扔给旁边的人。
“不闹了,没受伤吧?”刘殿把我转了一圈看了看。
“没,哪像你。”他的额头还在流血,看著挺渗人的。我再次把他脸侧的血擦掉,抹在他的衣服上。
“喂!”刘殿向後弹开,“你这混小子,找死吧。”
“你才找死呢!我和一小孩正玩著呢就被你叫过来了。”
“做做做,做死你得了。”
“管我。”我撇撇嘴,“倒是你快去医院包一下吧,流那麽多血都能做一碗血豆腐了。”
刘殿双手扶著我的肩膀盯著我看,随後脸贴著我的耳边说:“谢谢你今天来帮忙。”随後他就走开,招呼人往不远处的一个诊所走去。
我没头没脑地愣在那,脸上的黏腻让我回过神来,伸手擦了擦,一手血红,我边向刘殿冲过去边骂道:“刘殿,我艹你大爷!”
眼前的人撒腿狂奔。
刘殿,熟人有的称他为殿下。我们六个算是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