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宠边缘试探的小花:我不是,我没有,你看错了。
凌骁揽着师者姿态的唐诺,亲了亲她的脸颊,“别生气,小花最近被宠坏了,对小黄有些敌意。”
这种揭短的劝人方式太阴毒了,唐诺被他带得也觉得小花被宠坏了。
小花是只很有眼力的猫,察觉局势的不对,在唐诺脚边低头,低低地喵叫,而后抬起圆滚滚的脑袋卖萌,像极了认错的样子。
唐诺心软了,把食物还给了小花。
“要乖乖的和小黄相处,你看小黄多乖,还陪你玩。”
正在啃骨头的小黄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狗牙。
孤立无援的小花:咕噜咕噜
折耳猫终于不再独宠,但,这屋子的猫猫狗狗看得凌骁头疼。
唐诺本想给小黄和小花洗个澡的,她刚吩咐完林管家,男人半道劫人,将她拦腰抱起,朝楼上走去。
楼道只余皮鞋走在大理石地砖的咚咚声,没有猫叫狗叫,全世界都清静了。
唐诺揪着凌骁的西装,还惦记着楼下的小生物,“哎,还要给小花和小黄洗澡。”
“有林管家。”
卧室的门被踢开,昏暗笼罩着,男人的目光暗流涌动。
唐诺背靠着门,手腕被擒住,像极了任人宰割的鱼,被凌骁圈在狭小的空间里。
这个架势,唐诺印象深刻。即使和凌骁同床共枕那么久,还是带运动那种,她对那天的冲击无法释怀,那种刺激感依旧冲击她的心脏,自我唾弃又无法自拔。
那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记忆如此清晰。耳边是她的低泣,她化作藤萝紧紧缠住他,明明一点也不想的,偏偏手脚不听使唤,最后在迷离中沉沦。
“凌……”
唇瓣被他长指压在,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凌骁压近了些,“凌太太,最近沉迷于养猫,床头莱布尼兹的《神正论》有些时候没有翻过了吧。”
莱布尼茨这一生最重要的著作,她计划毕业前看完的,但因为小花极度耽误进程,目前翻阅不到八十页。
唐诺生出类似小时候贪玩没好好练琴被老师教育的愧疚心理,甚至还有点自责。
“但是,你最该关注的不是小动物,也不是。”
连衣裙的拉链在撕拉声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格外清晰,气氛陡然暧昧,唐诺腿有点软了。
“知道你最该关系的是什么吗?”
“是,是什么?”
湿热的吻在耳边落下,热意淌遍脸颊,唐诺软绵绵地只能靠在他身上支撑着,大脑丧失思考能力。
凌骁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薄唇贴在她唇瓣似吻吻,幽深的眼微眯,“当然是,我。”
他的掌心触及她的肌肤,那点火噼里啪啦地烧开了。红唇被撬开,他的吻来势汹涌,像是带着惩罚,不给她适应的机会,一次比一次猛烈。
搭在他肩膀的手,无力垂落,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天堂。
他是狂涌的洪流,冲破她心里高筑的堤坝。
等风平浪静后,唐诺用视线描摹着枕边人的完美的容颜。
他说,她最该关心的是他。
恣意慵懒又有些张狂的语气好像在掩饰什么。唐诺伸手抱着他的腰,在男人的怀里寻个个舒适的位置,心湖里涌动丝丝甜蜜。
刚才,他像极了在博取关注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