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曙光透进窗帘,唐诺连手指也不想动弹,身体被折腾得残破不堪,再也受不住,沉沉地昏睡过去。
等唐诺再一次醒来时,浑身的酸疼袭来,动一下都要忍受极大的酸楚。
凌骁坐在床头凝目沉思,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但到底是恢复了清醒。
“几点了?”
唐诺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了,大概是昨晚喊得太过了。
凌骁躺在她身边,低下头,在她额前轻啄了一下,沉声问,“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唐诺抬起手,轻轻抱住他,头往他的怀里靠了些,“你想告诉我吗?”
凌骁凝视着她,她的目光清澈、毫无怨念,满是缱绻的柔情。他忽然间弯唇笑了,他的唐诺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不想。”他环着唐诺的手臂收紧,长睫微动,“是一段很不开心的故事。”
“嗯。”
唐诺没有听人伤心事的习惯,她也有不想对任何人提请的往事,凌骁大概也有着一段不想被揭开的伤疤。他们都没有放下,等放下了,自然会坦然地对最亲密的人提及。
凌骁抚摸着唐诺瘦削的脸,哑声致歉,“对不起,昨天欺负你了。”
唐诺的脸腾地红了,昨天那种程度的欺负不是一般程度的欺负,是里里外外把她翻了个遍,还是使用暴力手段的那种,除了野蛮还是野蛮。
他揉了揉她顺长的头发,安抚道,“忘掉它。”
“好。”
他在随意地捏着她的肩胛,唐诺微蹙着眉,喃喃,“啊,你别乱动啦。”
“给你捏捏,还要给你上个药。”
凌骁说得正义凛然,唐诺拽着被子,蒙着脸。当下虚软无力的她是没有什么力气反抗的,只能放任着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