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死囚,盗匪,城主,命令”皇上月政在书房内来回踱着方步,暗自思忖着这封书信中所写的关键字词,心中想要理清纷乱的头绪。
被召来的宰相月文安,此刻正侧立一旁,反复阅读着手中的书信。他平生足智多谋,做事光明磊落,深得皇上月政的赏识。
“皇上,依臣来看,此封书信所言之事过于蹊跷,不得不令人怀疑其真实性。”宰相月文安有着不同的理解。
“说。”皇上月政有心听取宰相月文安的意见。
“首先,在皇上英明的统治下,我国国富民安,到处歌舞升平,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情形。各位城主恪尽职守,将每座城池都管理的井井有条,这样的环境中,不可能孕育反叛之心。
其次,虽然前段时间,确闻红月城外有盗匪出没。但在红月城主月飞的清剿之下,并没有形成气候,况且,就盗匪所劫掠的那些金银,估计还抵不上各位城主每年得到的赏赐,又岂是他们能看到眼中去的?
再者,我国每年被判死罪的人数并不多,要想一下集齐五百名死囚,并非易事。而仅凭那区区五百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最重要的是,各位城主都是月家的子孙,祖宗的训诫深入人心,所处的位置全凭各自的能力所得,绝对不可能生有异心。“宰相月文安从七月国的现状作出分析。
“有一定道理,但是如若此事属实。又该如何解释?”皇上月政接着问道。
“果真如此,那情况可就万分危急了。想要叛乱,必定会招兵买马,置办大量武器,所需钱财非常巨大,所以才会需要盗匪劫掠,增加金钱来源。
盗匪不能与jūn_duì正面对战,却能潜入城池,骚扰普通民众,增加不安定因素。动摇民心。
隐藏至深。一直不被察觉,证明这位城主心思缜密,行动小心。没有必胜的把握,他定然不会贸然发动叛乱。而一旦叛乱开始。则我国危已。“宰相月文安将后果说得极为可怕。
“既然如此。宁信其有。总不至于将来措手不及,造成亡国之痛!”皇上月政将手重重的拍在书桌上,哪怕手足相残。也要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
“皇上英明!”宰相月文安连忙称赞,毕竟顺着皇上的意思,是没有错的。
“爱卿可有良策?“皇上月政虽然决定着手准备,但是具体方法,还要靠宰相月文安来制定。
“皇上,依臣的意思,可以先收回各城主手中的虎符,令他们失去调动jūn_duì的权力。没有jūn_duì,想要反叛的人就无计可施。接着,再大赦天下,借机暗中派人查询各个城池中死囚的去向,必定能够查出真相。将想要反叛的城主绳之以法。“宰相月文安立刻将自己所想到的方法说出来。
“收回虎符,会不会打草惊蛇?迫使他们提前造反?“皇上月政有些担心。
“皇上放心,想要造反的城主,此刻必定准备不充分,就算真的迫使他提前行动,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危害。“宰相月文安回答道。
“难道爱卿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么?”皇上月政还是感到有所顾忌,毕竟即便是很快能平定叛乱,也会给普通的民众造成难以弥补的灾难。
“那就只有想办法将所有城主召回皇宫,进行软禁,同时派人搜集证据,确定想要叛乱的城主。可是目前皇宫并无任何重大的事情,没有召各位城主进宫的理由,同样会引起怀疑。如果等待好的时机,那就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反而给他们充足的时间去做准备,只怕到时更难对付。”宰相月文安说道。
“那就只能立刻收回虎符。爱卿速去做好平定叛乱的准备。”皇上月政在心中衡量了两种方法所产生的后果,最终选择了较为容易解决的方法。
“臣,遵旨。”宰相月文安行礼退出,做准备去了。
从皇宫出发的使臣,奔赴各个城池,宣读皇上收回虎符的旨意。虽然城主们大都心有不甘,却又不能抗旨,只好交出虎符。
但是,在绿月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国国泰民安,各城主无需再掌握兵权,即刻交还虎符,……”使者朗声诵读着。
“胡说!皇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旨意?定是你这使臣假传圣旨,意图不轨。”‘月平峰’还没有听使臣读完圣旨,就破口大骂。
“绿月城主,注意你的言辞。皇上的旨意如此,你要不遵守,就是抗旨!”使臣倒也显得不亢不卑。
“抗旨?我要是不交出虎符,你能怎样?”‘月平峰’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月政的圣旨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废纸一张。
“你这是藐视皇上,大逆不道!”使臣没有料到‘月平峰’竟然是这样的态度,马上将抗旨的严重后果说出。
“藐视皇上?他有什么资格做皇上,这个国家就要由我做主了,哈哈哈……”‘月平峰’极为嚣张地大笑起来。
“你……这是要造反!?”使臣大惊失色,完全没有料到绿月城主竟然想要造反。
“恭喜你,说对了!”‘月平峰’肆无忌惮的回答着,在他眼中,这位使臣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我要回去禀告皇上。”使臣立刻转身,试图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