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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不是我, 我没有。”
药材店老板被吓慌了神。
“我没事。”
凉樱艰难地从咧血的嘴里挤出我没事三个字。
“师父, ”沈英喆一听这三个字就顿了顿,动作也稍稍迟疑了些,因为他想起在首都医院那会儿的事了。
“我很好。”凉樱把血一擦, 硬憋着气压制体内翻涌的灵力, 还指挥沈英喆把药材都收一收然后打道回府。
“师父,你真的没事吗?”
沈英喆拎着大包小包慌手慌脚地将之塞到车子里,装了籽玉的盒子掉了又捡捡了又掉了好几次,里头摆放整齐的籽玉都散了不少, 好歹没把价值不菲的东西遗漏。
“没事。”
凉樱若无其事又吐了一口血。
“师父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沈英喆心有戚戚尽量相信师父。
“有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
凉樱说的没错, 有事的不是她,是那个远在首都的瞿守川。
自从上次送上门之后, 司如心就在瞿家住下了。
司朗臣瞧见李道长和瞿老爷子主动留人,私底下倒是经常到瞿家来见司如心。
对司朗臣来说, 养女和亲生女儿都是他的女儿, 那个亲生的到底能不能找到也还是未知数。寒了养女的心,亲生女儿又找不到,将来反落得了两头空。
许是司朗臣的态度,司如心在瞿家住下之后也心定了不少, 每天都在配合李道长一心一意照顾昏迷中的瞿守川,天天期盼他能早日醒来。
司朗臣来瞿家不是闲来无事,上次李道长的寻人血盘炸了之后,李道长好不容易修好寻人血盘才能继续找那个未婚妻。
只是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无论李道长怎么捣鼓,寻人血盘就是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李道长拿旁人的血试验了一下,他还以为寻人血盘又坏了。
几次失手让李道长颜面挂不住了。后来也不知道李道长又捣鼓了什么,司如心原本一个月才复发的病情突然提早了。
幸好袁航翊还在首都,当即就一张符箓拍下去,司如心立竿见影就好了起来。
司如心拿了剩下两张符箓扭头就全拍到了瞿守川身上,昏迷中的瞿守川也立竿见影苏醒了。
“如心……”瞿守川一醒来,眼皮还没完全睁开迷离的目光就下意识寻找司如心。
瞿守川醒了,在场的人全愣神了。
李道长费心力气也没能救醒瞿守川,这会儿司如心给瞿守川拍了一道符他就立即醒了,再拍一道符瞿守川就能动了,这符也着实太惊人了!
“我有点儿饿。”瞿守川在司如心的搀扶下半直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其实不是有点儿饿了,而是非常非常饿。瞿守川在床上躺了那么久,这会儿身体机能复苏,第一个先觉醒的竟然是胃。咕噜咕噜叫得让瞿守川黑斑脸红了又黑。
尽管如此,司如心仍细心地发现瞿守川脸上的黑斑范围小了些,若不然也不会看到瞿守川脸红了。
“表哥,这是什么符?”司如心激动极了。
“……月月舒符。”袁航翊木着脸。
什么?
司如心和瞿守川齐齐扭头。
反正司如心默了,瞿守川平时也没少关心女朋友身体健康,听到这个也默了。
年轻一点的如司如心和瞿守川面面相觑,老一点儿的如瞿老爷子和李道长则懵逼,前一个是不知道月月舒是干什么的,后一个则是在仔细回想有什么符是叫月月舒的,居然效果如此显著。
被几道视线盯着,袁航翊有些臊得脸热。
这符是凉樱卖与他给司如心用的,原先他想反正都是用在司如心身上,叫什么月月舒符也好像有点儿贴切。
现在被这么多人紧紧盯着,他就觉得有些张不开嘴。
……
“师父呀,我们要不歇一歇再回去?”
吐完血之后又流鼻血,他们不是在拍戏啊,师父不必要这么拼的。
人家拍戏用的还是糖浆血袋,师父吐的可是真血啊。
沈英喆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帮凉樱擦鼻血,二十四孝好徒弟现在无论是身上还是车上时刻备着纸巾,都熟能生巧了。
就在此时,凉樱的电话响了。
“喂?袁先生?”
凉樱面无表情接起了袁航翊打过来的电话,鼻音有点儿瓮瓮的,因为沈英喆将两截纸巾塞她鼻孔里了。
“你感冒了吗?”袁航翊听到声音不对就关心起凉樱来。南城现在昼夜温差大,不注意穿衣容易感冒。
“没有。”凉樱干脆利落地说。
“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将三张符都用光了。”
袁航翊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