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晨奕一面发动汽车,一面说:“怎么了,病了?”
我本来想告诉明晨奕,又一转念可别吓着了安然,于是“嗯”了一声,一时无话。
我想,明晨奕才不足半个月光景说和自己不再是朋友,可是现在自己又坐在他的车上,于是觉得有些感激,而感激中又带着尴尬。
说到车,上次明晨奕也说我没准什么时候会用到他这车,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