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想到安然根本就没有远离,她就坐在下面的楼梯上,正在默默神伤流泪,这会儿接到我的电话,昏黄的路灯下,挂满泪痕的脸上又再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当安然看见我出现来楼梯转弯处时,两行眼泪又止不住如同掉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我只觉得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起。
安然哽咽着说:“这么久以来,你总是这样,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我真的看不透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嗫嚅着说:“没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
安然蓦地抬起头,说:“那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