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说没有,所以洛嵘反问道:“怎么可能没收过呢,常在河边走怎会不湿鞋,有一两个遭遇也要交代。”
那我只好依着他说:“是有那么一两次。”
洛嵘睁大眼睛,瞳孔放大道:“是吗?快说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大脑立即反应到不妙,他们可能想让我自己吐出把柄,请君入瓮,“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的,想了会,道:“大概是我刚来的时候,我记不清楚了。”
洛嵘奸笑道:“记不清楚,记不清楚,怎么读研究生的。”
我反问道:“主任,请问,这和读书有关系吗?真的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