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少女把身躯向前倾来，与无夜靠的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草味，令人着迷：“大叔，我连你实力以及身份都不知道，我如何跟你走？”

“跟我走，自然就知道一切了。”无夜道。

少女从新坐回去，挥了挥手：“算了，大叔你晚了一步，德雷斯罗萨王族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家族已经有人联系我了，希望我加入他们的家族。”

“多弗朗明哥嘛？”无夜嘴角抿着一抹微笑，原著中莫奈的确是多弗朗明哥的属下，居然晚了嘛？

笑道：“那么，似乎很抱歉。”

无夜目光从新化为古井般的平淡，手指轻轻敲动着吧台，清脆而有节奏：“那么，一杯酒一万贝利。”

“呃？”抿着酒水的莫奈，掩嘴咳嗽几声，埋怨的看着无夜：“大叔，不带这样吝啬的吧？你明知道我不带钱的。”

“那么对不起了。”无夜抱歉一笑：“这里的规矩，没钱留命。”

莫奈本轻松的表情，以为无夜是在开玩笑，但发现他目光漠然，寒意油然而其，难道他真的是来真的，弱弱道：“大叔，你不会真的如此吧？大不了我把酒还给你就行了。”

莫奈弱弱的把才喝一点点酒水，酒杯推开无夜身前，酒杯口还留着诱人的口红印。

无夜没有接受推来的酒水，淡道：“规矩就是规矩，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刻意如此，寻找可以出手的理由，你不觉得，拥有出手杀人的理由，比没有理由杀人，更能让人兴奋嘛？”

莫奈望着邪笑的无夜。

心中更寒，怯怯道：“大叔不是吧，你不会真的如此小气吧？”

“不。”无夜摇了摇头，不等少女露出笑容，道：“杀你，无任何利益可取，甚至得罪多弗朗明哥，百害而无一利，不符合我做法。”

“就是嘛，大叔这样才对嘛。”少女拍了拍那饱满的胸脯。

“但，作为第一位我主动邀请之人，就失败，很让人生气，生气其实比利益更能让人可以出手，不是嘛？”微笑的反问道：“而如得罪多弗朗明哥，反过来一想，更符合我的利益，你知道在大海之上活动，什么最重要嘛？”

“实力！”少女弱弱道。

“没错！”无夜点头继续道：“但除去实力，还有名声，无论恶名与好名。”

“而名自然越高越好，出动之后，用多弗朗明哥家族做踏脚石，让整个世界无人不知，似乎更能符合我接下来的一系列行动。”无夜咧嘴笑的很温和。

而身前的少女，则有些害怕的看着无夜，大叔到底是什么疯子啊。

无夜又道：“当然也许你的地位，还不足以让多弗朗明哥来与我为敌，似乎你还未完全答应吧？现在你还可以选择。”

“选择？”少女有些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无夜。

“对，生与死。”无夜微笑道：“当然，你也可以赌一次，应该不会让你失望了，会让你明白，也许我比多弗朗明哥家族更好。”

……